“天呐!人在家中坐,锅从天上来!”绛雪突然甚是夸张的道。
突如其来的话令七嘴八舌窃窃私语的众臣都安静下来,看绛雪如何解释。
绛雪道:“这件案子千年前就有定论,你们如今又把它拉出来说,我真是对你们无语了!”
“可你刚才不是说…”水德星君话还没说完就被绛雪打断了。
“那我打他们了吗?你们凭什么以这个来定我的罪?你们管天管地,我生气过过嘴瘾难道也有罪吗?”绛雪道。
易辰上神道:“既然大家都有疑虑,小神君不妨给大家再解释一遍,今日过后,不管事情真相如何,都概不追究概不再提,如何?”
“既然上神发话了,下臣不敢不从。一会下臣言语之中若有失礼之处,还望上神和诸位见谅!”绛雪觉得坐在拓昀上神身边限制了自己的行动,站起身来走下台去,道:“毕竟过去一千年了,也不知该怎么说,你们有什么疑问尽管提,我知道的一定告诉你们。”
妖界正使第一个问道:“绛雪神君你与景溪灵君有什么恩怨,他为什么要诬告你?”
“我哪知道啊,”绛雪很是莫名其妙的耸耸肩,“我与景溪灵君素不相识,九千年来也无公务来往,他是文臣,所以不会来昆仑神殿参加五百年一次的武典。我对这个人的认知,仅仅是从别人口中听说过景溪灵君这个仙号而已。”
“你不认识,可你师兄认识,说不定是你师兄与他有过节呢。”妖界正使找借口道。
绛雪面朝他伸手道:“证据,证人,证言。没有你就不要妄加猜测。”
妖界正使只是听说过这件奇案,这件案子调查许久,连个有用的证据都没有,他远在妖界又怎么可能会有,妖界正使一下被绛雪堵得说不出话。
“景溪灵君为人颇为泼辣,酒量不高却爱酗酒,之前就因为醉酒之后打闹生事得罪过人。他为了维护历劫的利益,多番去你四大阁闹事,你应该听说过吧,这难道不算理由吗?”
财神在多年前曾与景溪灵君共事过,是以对他的性格秉性颇为了解。
绛雪无所谓道:“听过又怎样,去我四大阁闹事的难道只有他一个吗?怎么其他人就没挨打?你也说他以前得罪过人,那你怎么不怀疑他们是趁乱报复,反倒怀疑素未谋面的我?”
“其他人都有证人…”司财星君解释道。
绛雪反问道:“那我们师兄弟也有证人证据啊,你们怎么不信呢?厚此薄彼啊?”
绛雪牙尖嘴利思维敏捷,众臣知道绛雪不好对付,绕过他问丰阳道:“丰阳灵君,若本君没有记错的话,赤羽神君以前曾在北境战部和景溪灵君共事过,赤羽神君性子急,难保那时候没有摩擦,不知丰阳灵君如何解释?”
丰阳道:“我赤羽师弟虽然性急,但也不会随随便便跟人发脾气。这么多年也没听说过他和灵君有过节,而且当年我赤羽师弟并未跟我们一道出任务,星君怀疑谁也不该怀疑到他身上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