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哪怕最开始边境本就拥有着自己的防护,却依旧抵不过愚昧无知的人们,将境外的药物运进国内,产生暴利的倒卖。
并且对准的群体,还是那些信神拜佛已经无药可救的可怜人们,相信这糊涂的活法,在自以为已经没多少的时间中,产生了坚固的信仰。
而这种渗透是悄然而至的,远在他国的宏迪加入了救援的队伍,成为了搬运的主体。
对于他能变成巨人的情况下,无论是实际灾祸还是另外的教养信誉,都想要一个真正的巨人,来实现这一切,而对方的出现就是所有人想要的标志。
而钟黎安在被抢救回来的情况下,却患上了失语症,他没有找到所谓的彩虹路入口,也没有成功创造一个庇护自己的空间,之前学习的所以似乎都像是假的。
在真正的紧要关头,他如同一个在绝对力量面前卖弄的小丑,也将本来的思维在这一次的灾祸下清醒了几分。
毕竟,一切都不用在乎的自由自在的活法,其实都有人给其兜底,如果当没有人在意对方的情况下,他将独自承担这些风暴,就会变得脆弱不堪。
钟黎安清晰地意识到了这一点,他看着那两张仅仅画了一个扑克牌上的图案,就代表自己的面具,露出了轻蔑的笑容,
灵魂脱离的交涉,也不过是自取其辱,并且清醒过来之后手掌感染下所传来的疼痛,更是将他完全的打醒。
忍受着在医疗药品不充足的情况,没有麻药割去了手上的腐肉,甚至是小心的绕过那些损伤的经脉,遗憾地告诉他,之后这只手恐怕没有之前那般灵活了。
并不是他在游戏这个世界,而是这个世界上那些特殊的存在,游戏着底层的命运,自己只不过是特殊了一点,便坚定地认为那些人不会放开自己。
就像是遇见自己的父母一般,他们似乎自然而然的就该为作为他们孩子的命运,的未来,而操心担忧。
可世界上并没有绝对的事情,他并没有付出什么等价的回报,唯一选择钟黎安的理由也不过是周围接触的人,都在关键点上。
“你怎么样了。”在连续劳累了14个小时下,宏迪来到了临时居所的帐篷中,看着钟黎安始终没有动过一口的罐头,和没有任何变化的水瓶,眼中的担忧更甚,更多的却是烦躁。
“等回去了,给你找几个顶尖的心理医生。”宏迪拿起已经凉掉的罐头,看着对方缠着厚厚纱布的左手,根据之前医生说的注意事项,也知道这个伤口是被利器所伤并且,并且也恢复不到之前那般灵活。
也算是给个教训吧,他心中默哀几分钟,拿起汤匙搅动着里面已经凝固在一起的肉。
确定应该还能吃的情况下,递到了钟黎安的唇边,而对方却如同一个观察者般,只是静静地注视着发小,却没有任何的动作。
“吃吧,大少爷,你到底还想不想让自己的手好了。”宏迪有些无奈的开口,自己摊上这个发小真的是倒了八辈子霉,脾气那么大,惹祸那么多。
自己在搬运那么多支架,处理那么多倒塌的房屋,回来的路上也早就已经疲惫的不行,还得哄眼前的祖宗,说实话,真的有的时候想跟家里断绝关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