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日为父就要好好教训你,正一正你的一身歪骨。”
说罢,盛长柏对着外面都侍从喊道,“来人,请家法!”
盛怀民的侍从见情况不对,立马偷溜出去,去了葳蕤轩。
“老夫人,救我们家少爷一命!”
王若弗还未歇下,听到这声音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了,拉着刘妈妈的手。
“刘妈妈,这是欢哥儿身边的侍从,欢哥儿怎么了。”
王若弗听出来是欢哥儿的侍从,立马从屋里面走出来。
“欢哥儿怎么了?”
侍从跪在地上,“老夫人,二老爷要请家法教训我们少爷,求老夫人救救我家少爷。”
王若弗愤怒的拿着拐杖捶地,“长柏这是干什么!才回来就要对欢哥儿要打要杀!
欢哥儿是多好的孩子,他非要闹得父子离心才满意吗?”
王若弗赶到的时候,戒棒已经打到了欢哥儿的身上。
“住手!”
王若弗拦在盛怀民跟前,盛长柏也不敢继续打下去。
“母亲,您让开,今日我就要教会老四什么叫做尊卑有序。”
王若弗没有理睬长柏,回头看了看盛怀民,见他身上没有血迹,应该是没打几下。
“长柏!欢哥儿哪里做错了,这么好的孩子你怎么下得了手!”
盛长柏冷哼一声,“他背着我私自定亲难道就不是他的错了?”
王若弗没想到长柏非要得着这一件事责罚欢哥儿。
“定亲一事是我同意的,你要怪就怪我吧。你去西北一去就是十五年,你有尽过一丝做父亲的责任吗?
欢哥儿是我一手拉扯长大,他娶到喜欢的姑娘怎么了,碍到你什么事情,你怎么不心疼心疼欢哥儿这么多年没有父母的关爱!”
王若弗看着小孙儿捂着手臂,将小孙儿的衣袖卷上去。
一道青紫色的伤痕在白皙的手臂上格外狰狞可怖。
王若弗心疼的眼睛都红了,“你这傻孩子,你父亲打你,你怎么傻站着任他打,要是伤到了哪里,你让祖母怎么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