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八点,一列从华国西北边疆开往边城的火车缓缓驶入车站,这列火车行驶了足足有四十多个小时,也是边城唯一通往边疆的火车。
“咣当~”
列车门打开,一大批人走了出来,每个人都是大包小裹,这些人都是外出打工谋生的,现在正好快到了春节,都赶回家和家人团圆。
“来,都让让,别他妈挤门口啊~”
“他妈踩我脚了,草~”
两个中年汉子从人群中挤了出来,嘴里骂骂咧咧的,这两个中年汉子,其中一个是留着大光头,穿着一个黑色棉袄,另一个是带着瓜皮帽子,穿着一个羊皮袄,本来是白色的,可能穿的时间太长了,都有点爆浆了,已经变成了黑色。
“呵。。。。呸~”
“大哥,这边城太几把冷了,我感觉我有点拉拉尿了呢,裤衩子上的屎渣子都结冰了,太他妈的难受了~”
一个穿着羊皮袄的中年汉子朝着地上吐了一口,非常粗鄙的说道。
“草,就你冷,我不冷啊,我都脑瓜子都要结冰了,没想到这个逼地方这么冷,来把你帽子给我戴戴,不行了,脑瓜子嗡嗡的,这没有头发太遭罪了~”
光头汉子抹了抹脑袋,缩了缩脖子,显然是被冻的不轻。
“不给,我也冷,冻的大鼻涕都淌出来了~”
瓜皮帽汉子摇了摇头,迈步就往前走。
“你给我拿来吧,做弟弟的就该心疼大哥,别逼我揍你嗷~”
光头汉子直接一把抢了过来,扣在了自己脑袋上,在看瓜皮帽汉子的头发也挺少的,头顶上几乎没有了,就四周还残留几根头发,还稀了巴登的,都能查的过来。
“草,大哥,你太不讲究了,我这也没几根头发啊,我也冻脑袋啊~”
瓜皮帽汉子抱怨了一句,但是又打不过光头,也不敢去抢,只能骂两句过过瘾。
“你这小发型挺帅的,起码四周还有头发呢,我这是寸草不生啊~”
光头汉子呲牙一乐,伸手呼啦了一下他的头发。
“草,咱俩去哪啊,这天太冷了,我不行了~”
瓜皮帽汉子骂了一句,把羊皮袄的领子立了起来。
“去附近找了旅店吧,在找两个大娘们,咱们两个好好的快活快活,这两天都憋坏了,必须得解解乏,等休息好了,明天在去按照地址就找雇主~”
光头汉子略微思考了一下说道。
“我看行,那就赶紧走吧,我已经上劲了,必须要释放出来~”
瓜皮帽汉子一听就乐了,拽着光头汉子就往火车外面走去。
“草,瞅你这点出息吧~”
光头汉子笑骂了一句。
这两个人是西北人,是一对亲兄弟,留着光头的汉子叫大潘,而带着瓜皮帽子的叫小潘,小学一年级光荣毕业,大字不识几个字。
早年间因为祸害了一个老太太,被那家老太太的家人抓到了,就要抓他俩去警署枪毙去,这两兄弟一时冲动,就把这一家人都给干死了,随后就被当地的警署通缉,不过这哥俩挺厉害,靠着双腿走到了边疆,这一逃亡就是二十多年的时间;
这期间靠着给人办脏事,或者是打零工为生,活的也是比较滋润,几乎是走遍了华国的大江南北,头些年也回了一次老家,本想着看看父母,没想到这兄弟俩的父母因为受不了亲戚邻里的排挤,双双跳河自杀了。
从那以后,这兄弟俩就更加的放肆了,反正也没了父母,那就破罐子破摔了,疯狂的开始作案,再加上当时的科技不不发达,找个人太难了,简直就是大海捞针,根本抓不住这兄弟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