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来越多的人包围临安城大牢。
“你插翅难逃,不想死,束手就擒!”张炳明知陈浩高深莫测,仍然傲气十足。
他背后是偌大朝廷。
十几位战神,几百位一品武者,他不信面前这其貌不扬的男人有与朝廷为敌的资格。
一意孤行,死路一条。
陈浩懒得多说,挥甩宽大衣袖,威能迸发,一瞬间飞沙走石天昏地暗。
大牢房屋墙壁尽碎,包围大牢的兵将,乃至沧州副镇守使张炳都承受不住冲击,如同被狂风席卷的枯草,不由自主翻飞。
许久,尘埃消散。
临安大牢几乎被夷为平地。
唯一没受波及的人,是没胆子跟着陈浩走出牢房的唐护卫。
唐护卫所在的牢房,也是临安大牢仅存的建筑。
这货杵在牢房中,呆呆看着铁栅栏外一片狼藉的世界。
数百人倒在废墟中,张炳从一堆瓦砾中爬出,灰头土脸的他摇摇晃晃站起来,环顾四周,后怕不已。
镇守使衙门。
王自如感知到数里外的大佬出事,带着亲兵统领赵义走出大堂,要去一看究竟。
一人不知何时站在大堂外。
“什么人?!”
赵义看到背对他的人,瞪眼喝问。
此人转身。
“是你”王自如不禁皱眉,倒不是畏惧或忌惮这不速之客,而是倍感意外。
“我来为何大人讨个公道。”陈浩说着话走向王自如。
“大胆!”
赵义上前要拿下陈浩,却遭反震,极速倒飞撞穿一座座建筑,最终撞塌镇守使衙门后墙,摔在地上。
镇守使衙门后墙外是条路。
突发状况,路人惊慌四散。
仰面朝天的赵义,五脏六腑尽碎,死不瞑目。
大堂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