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的福将绝不能亏待了,而且福将还要为自己选建赚钱的造纸坊,自己有什么理由拦着?不但不能拦着,而且要钱给钱、要人给人、要地方给地方。
谁敢拦着老子第一个就跟他急!
自古财帛动人心,何况是名利双收,先前和灵帝商量好的“猎犬”计划,已经彻底被蹇硕抛之脑后了,甚至放得更宽,言语间甚至已经放宽了去皇后那里的限制。
这倒是刘明没有想到的。只能说权力和贪婪已经让这个阉人失去了应有的理智。
“将军想到哪里去了。”刘明苦笑摇头,道,“长乐宫这位已经把朕快要榨干了,朕哪还有精力去皇后那里?对了,咱们在宫里弄这么大的动静,要不要向陛下禀报?”
蹇硕想了想,略有些肉疼地道:“确实要告之陛下,最终的钱财得往嘉德殿分一成。”
卧槽!
刘明心中暗骂,这个蹇硕的胆子也是越来越大了,这么厚实的利润,竟然只给皇帝分一成。
“秋猎之事本将军会去安排,让赵忠、张让这些不服本将军者,统统到造纸作坊里去干活。”蹇硕说完,拿着麻纸急匆匆离开,在长乐宫门口交待潘隐服侍好“陛下”,陪着陛下在宫中选址建纸坊,然后便火急火燎往嘉德殿向灵帝汇报去了。
……
嘉德殿中,灵帝躺在病榻之下,依然没有好转的迹象,但是手抚着柔和的纸张,似乎脸上也有了光彩。
“没想到在卖官之外,又开出一条生财之路,爱卿功莫大焉。”灵帝声音颤微微地说道。
他在位期间,内忧外患,一直为财政吃紧而烦恼,卖官也是不得已之选。
特别是是黄巾之乱以后,财政已经几乎到了崩溃的边缘。
于是便形成了恶性循环,朝廷卖官,官员买官,然后更加盘剥百姓想要回本,百姓更苦,于是摞荒逃亡或者揭竿而起,结果就是朝廷赋税收不上来,财政更加吃紧。
所以,捞钱几乎就成了刘宏的心病。
此刻,他虽然并不晓得这新纸具体值多少钱,但好歹病倒之前还是喜欢舞文弄墨的,能推断出来,此纸一经面世,必然会被士人疯抢,不愁没有市场。
“这新纸的制造方法是蹇卿自己想出来的?”灵帝好奇地问道。
“微臣哪有这么聪明,这制纸之法都是陛下教授的。”蹇硕满脸诌媚地笑道。
“哦?朕卧病在榻,何时教你此法?”灵帝奇怪地道。
躺得久了,思维也跟着迟钝了,但是灵帝刘宏却真切地记得自己没有教过蹇硕造纸之法,更何况他根本就不会啊。
别说造新纸,他连旧纸都不会造。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