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钱…”
这时,男人也过来了,拉了拉她,摇摇头。
那些烧的钱,都是崭新一捆捆的连号钞,肯定不长这样,而且对方取款单都拿出来了。
他是银行的,很清楚。
有警察在,好查得很,纠结这个,只能自取其辱。
此时,一辆闪着警报的消防军车到了附近,关门时,砰的一大声。
何老教背着手气冲冲地就来了。
人未至,声先到。
“哪个在这污蔑我们消防的兵?!”
派出所的见了他身上的军装和军衔,给了个笑脸。
何老教也点点头,敬礼,握了个手。
女人一看,有消防的领导来撑腰了,而且气势汹汹的,往后退了退,在手机上又开始翻电话。
其实她根本不认识什么有分量的人,只是拿着电话翻来翻去,给自己壮声势。
男人则要头铁一些,站上前道:
“我们只是合理怀疑!只有他进了火场,我们这么大笔钱,将近十万块!说没就没了,不能怀疑?”
“他?”何老教指着方淮:“你说他拿伱滴钱,还不如说我拿你滴钱!
人家家里开大公司!上个月才四川乡镇捐了三百几十万,家里钱多得花不完,疯了,去拿你滴钱?”
喔哟哟。
周围再次炸锅了。
刚才大家还在纠结一个年轻小伙怎么这么乱花钱,上万块,请吃饭。
这下合理了。
很合理。
“是不是真的哟,三百几十万…”
“有钱人家的娃娃,花钱不节制啊,我家有个亲戚…”
“我也有个朋友家娃娃,一个月…”
开始聊歪了,但这两波操作,都没人信是这个富二代消防兵拿了钱。
其实很可笑。
大家信时,可以因为一个人声音大,显得有理;不信时,也可以因为一方有钱,另一方显得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