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淮多少是有点紧张的。
一个叼毛高中兵,实在是没想到,会有一所高校会跟自己产生什么联系。
而今,老子也是川音的女婿了。
也不说给我发个大学女婿证。
不过,自己穿的便装,跟那些进去的学生也无二致,好像都没人拦,证不证的,也无逑所谓了。
方淮想着,还是悠哉悠哉地跟在一个过街进校门的男生后面,往学校里面走去。
“嘿,嘿,站到。”门岗处一个四五十的中年保安喊了一声。
方淮目不斜视。
喊的肯定不是我,应该是后面那个骑三轮的。
“小伙,站到!听不到安?铲铲头那个!”
这下,方淮不能忍了,转头。
“大爷,我这叫圆短寸!啥子铲铲头?不要打胡乱说哦!”
“哪个是大爷?”保安也不服了,甚至摸了摸自己脸上硬札的黑色胡茬子。
方淮也摸了一把自己曾被理发店小姐姐说头型好看的圆寸。
两个男人为了自己的骄傲,怒目而视。
“你哪个单位的?”终究还是有底气的保安开了口。
方淮有些心虚,也没敢说瞎话,怕被问出来丢脸。
“吭,隔壁,消防队!”
保安四处看了看:“哪个隔壁?”
方淮:……
……
保安室。
方淮拿着士兵证,有些无语地登记。
保安端着杯茶,咂咂嘴儿:“啧啧!我就说你这个娃娃,走路上半身都是板起板起滴,一看就不是学生!当兵滴,那就对老!
不过你这个隔壁,隔得硬是有点远哦!”
方淮有些无语地挽尊道:“咋不是隔壁?上个月地震我还来增援了呢!坐车八九个小时就到成都了!”
“噫!”保安茶杯放下了:“你咋不早说?本本,地震发那个红本本,带了没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