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个赶到天台后,都是一脸呆滞。
“介么多人啊…”
小黑率先惊叹。
地上的人看着消防的人一个个赶到天台,也不呻唤了,就那么横七竖八的倒着。
就俩字:敬业。
二月底的水泥地啊。
冰剌剌的。
里面还有姑娘。
对,姑娘。
那几个年轻点的姑娘,立马成了大家优先抢救的对象。
当然,上手的时候,都是文质彬彬的,一帮子粗汉狗贼,都开始原地提高绅士素养,要么提胳膊,要么抬小腿,也不敢抱,优先往担架上送。
其实以方淮的老油条眼光,能发现那几个姑娘绝对是自愿来的,被抬起来的时候,眼神老不满意了。
老说担架不舒服,一副要是有人敢抱,她们就敢把手勾到这帮兵哥哥脖子上的模样。
方淮也没逃脱,被两个姑娘问了qq。
没给。
谁也没敢给,只说有规定。
连赵金成那张常年板着的黑脸,也被一个30来岁老姐姐的查户口式询问,调戏得有些泛红。
其实大部分人都谈不上单纯,在中队聊天时,那话题,要多骚有多骚。
实操经验多的,也不在少数。
方淮前世站夜岗,给哪些人开过门,连哪些人有多少分钟的能耐,他心里都有数。
有人和女朋友相见,有人和赌毒不共戴天。
甚至见过为了挽尊,故意在中队外面伫足了二十分钟才进来的。
他们脱了军装,也就是一个个和墙外人有着一般无二性幻想的热血青年而已,也会时不时灵魂探望这个老师,那个老师。
但身着军装时,大家都明显收敛了自身的本性。
女同志还是比较少的。
从老姐姐到小姐姐也就七八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