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敢不敢,属下也只是胡乱猜测。”
侯垚呵呵一笑:
“跑了一天,本官先回房洗澡了,告辞。”
说完径自往后衙走去。
李景山看着侯垚离去的背影眼角微挑。
侯垚回到官邸和陈俊男对视了一眼:
“师哥以为如何?竟想让我把视线放到青楼。”
陈俊男摇头晃脑道:
“子曰:此人不是主谋也是知情的。他是故意在衙门口等着咱们,看得出来他很焦虑。”
侯垚想了想道:
“他应该是没想到我会这样揪着一个普通的失踪案不放。
可见他肯定是知道些什么的,就是不知道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角色。”
刚走进大厅,就看到周德也在家里,拿着一盒水彩正在教余秀儿化妆。
侯垚眉头挑了挑,陈俊男打了个哆嗦先溜了。
余秀儿慌忙起身:
“相公,你回来了,我先去给你放水洗洗风尘。”
说完转身进内屋放水去了。
周德一见侯垚回来便像恶狗一样地扑了上来:
“表哥,伦家今天新写了一首诗,想给您看看,快来帮伦家评评怎么样嘛。”
侯垚的头瞬间变得三个大,真后悔没练个轻功什么的,不然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回来了。
“表弟,诗这个东西好不好不是一个人能说了算的,你应该拿给更多的人去欣赏。”
周德撩了下鬓角:
“伦家能拿去哪里嘛,在这里都不认识什么人。
何况孤身一人在外也有危险,刚刚还有少女失踪,要是匪人看上了伦家,那可怎么办了的啦。”
侯垚一口老血闷在胸口不吐不快,缓了好一会才勉强挤出一句:
“你可以去四海班嘛,那里的姑娘们都非常喜欢诗词,她们的客户又多是文人骚客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