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个京城能与她相比的,可以说根本没有。
可即便是聪明如斯,她依然觉得在侯垚眼中自己跟余秀儿并无区别。
当然在人前的时候他会伪装得很好,可是一旦背着人,根本一点没把自己放在眼里。
他敢怎么欺负余秀儿,就敢怎么欺负自己。
这也是最让她不忿的地方,自己天资聪颖,又身份高贵,侯垚凭什么不区别对待自己呢?
在山呼海啸的声浪中,姬文君缓缓走出了教堂,路过石碑的时候,她转身向石碑鞠了一个躬。
这也是她生平第一次对平民的墓碑鞠躬。
一时间全体将士、难民们都瞬间跪了下去:
“大夏国祚干古,文君公主万岁,炎黄文明,永垂不朽……。”
声音一浪高过一浪。
姬文君的身影没有半分停留,快步地向总督馆改成的行宫走去。
侯垚跟在她身后是一步也没有落下,之前强行拉她出场的时候就预感到结束后可能会惹她生气。
果不其然,看见她最后走得那么快,那小碎步蹭蹭蹭的凿,差点没让自己跑起来,不用想,肯定是生气了。
所以现在最重要的,自然要赶紧跟上去,道歉,尽快安抚住这个小祖宗才行。
一路回到房间,屏退了所有侍女。
侯垚一脸谦卑地凑上前去:
“小宝贝,今天真是辛苦你了,对不起啦。”
姬文君抬头看了一眼面前这一脸贱相的男人,又想起刚才他在数万人面前慷慨激昂的样子。到底哪个才是真实的他?
双手捏住侯垚的两个脸蛋用力地一拉:
“你这个大骗子,大骗子,大骗子……,我捏死你。”
侯垚瞬间泪流满面,刚才强忍下的泪水这刻都喷出来了。
“啊……痛……痛……唔唔……。”
姬文君看他流出了眼泪,又有些心疼,然后便给她揉了揉:
“你为什么这么会骗人,说,你有没有骗我?”
侯垚一脸无辜地道:
“我骗人?我什么时候骗人了?骗了谁?”
姬文君一脸气恼道:
“你刚才说我给西班牙国王发外交函,可是我根本就没发过啊?”
侯垚一脸无赖道:
“我们俩什么关系?孩子都有了,我发不就是等于你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