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夏天的,仿佛忽然被谁从岩浆中钓出来,塞进冰湖冰镇。
好熟悉的感觉,跟墨怀樽那厮永远冷静地把他气到内伤的感觉真像,只不过一个是有意的,一个是无意的。
楚弋将这种人起了个名字:类墨怀樽人
总而言之,楚弋仿佛对着瞎子抛媚眼,说了半天废话。
他真的讨厌类墨怀樽人!!!
楚弋内心郁郁。
烛九和星君嘻嘻笑,“小太子还是没弄清客户需求嘛。”
顾一笑再次开口道:“给我在你看来的‘好处’,是想让我做什么呢?”
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嘛,绝对没有白来的好处。
楚弋也懒得再拐弯抹角了,目光如炬凝向烛九,“她叫昙花?”
顾一笑面色稍微冷凝,“嗯。”
果然是冲着昙花来的。
楚弋迈步向烛九靠近,半步之遥,他低头,视线犹如实质描摹烛九。
他伸出骨节分明的手,触向烛九脸上的青绿狰狞面具。
刚要触摸上时,被“父亲”冷硬地伸手挡住了。
顾一笑冷冷看向他,道:“楚公子这是何意?”
还伸手摸,该死的登徒子。
楚弋冷笑,目光锐利看着顾一笑。
“按理来说,若是将遮掩形貌的面具用在长相与你肖似的母亲身上,你外出行走应当更加顺遂,可你却用在了昙花身上。”
楚弋顿了顿,声音很有压迫感。
“是因为她不便示人吧。”
烛九心知楚弋并不知她身份,顾一笑也猜到了。
因为若是知道昙花是烛九,楚弋现在绝不可能还有心情跟她交谈。
顾一笑很淡定,信口道:“昙花生的颠倒众生,总有刁男垂涎,我被逼无奈只得出此下策。”
边说边一瞬不瞬觑着楚弋,什么内涵不用多说。
楚弋被气笑了。
讲真的,外貌这一块他向来自觉独领风骚,就一死了不知多久的尸体,能好看到哪去,身段柔柔弱弱,仿佛一捏就碎。
“颠倒众生?”
“行,你让开,本公子看看有多颠。”
楚弋铁了心要揭开烛九面具。
顾一笑也是个倔脾气,说不让绝不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