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凭栏雪,有妖族很快露出贪婪的冷笑。
这样肮脏的人,也配当未来的妖皇?
看来这次秘境之行,收获颇丰啊。
……
外来人灵思起伏的时候,剧情已经到了洒扫下人要在假山后猥亵小主人的情境,还是顶着外面不绝于耳的脚步声进行的。
可能玩的就是刺激吧。
但易迟没动弹,坐在一边专心破除结界,凭栏雪则试图勾引易迟。
身体自然而然地绯红,两条胳膊从后面勾上了易迟脖颈,整个人贴着她难耐地磨蹭。
易迟手指顿了顿,因为凭栏雪一身蓝纱也被撕扯开,这厮现在赤身用……
当着所有人的面。
易迟:“……”她真的凌乱了,猛然站起身与他拉开些距离,但假山狭小,后者仍然贴着他。
“你在干什么!不是,你还真想……”
易迟的话戛然而止,因为某人目光饥渴狡黠,手指在他背上勾画了两个字“干我”。
“……”易迟再次被震碎认知,无语凝噎。
她看着此刻诱人犯罪、欢快自在的凭栏雪,眼神冷静又复杂,认真开口道:“现在还不是摆烂的时候。”
“我保证,你什么都不干咱们也能活的下去!相信我,咱们都有光明的未来!”
凭栏雪纯净但莫名暧昧的笑忽然扩大许多,“光明的……未来?你们怎么说一样的话。”
易迟:“?”
“沧孑啊。”凭栏雪沉迷地依偎在易迟身上,像无骨的菟丝花,语气淡淡毫无感情。
“按照记忆,再过不久他就会出现,捣毁魔窟,杀死仇人,拯救我,为我赐名,帮我隐瞒身世。”
“我修炼有成,他指我为首席真传,让我站在别人高不可攀的地方。”
易迟低眸看他神色,道:“你看起来并不期待。”
凭栏雪凑上来亲易迟的下巴,易迟本想躲开,但最终定住,任由那唇轻飘飘地落在下颌,有些痒。
凭栏雪得逞,脸上绽开痴狂病态的笑,“不,我期待的。”
“想了七十年,我都期待着今天他应该像你一样,带着面具从幕后出来鞭笞我、杀了我,或*我。”
“但,断不能是拯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