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想不明白烛九是如何挣脱缚灵仙绳的束缚,又是如何凭借金丹期的修为接下合体期的剑光。
即使那剑光经过楚弋灵甲的削弱。
楚弋首先因人群获救而松了口气,心底升起一种诡异的庆幸。
紧接着就和凌渊寒一样,有种被看不起的小人物跳起来狠狠打脸的麻感。
但现在当务之急不是像个二傻子一样震惊脸,而是赶紧抓住她。
两人都很清楚,若是让烛九因他们私自赌约的过失逃掉,他们无一例外都将面临责罚。
一切疑问,且等抓住烛九再细细逼问。
所以二话没说,凌渊寒见烛九还有空在他眼前悠哉喝茶,简直不知死活!
他冷笑一声,拔剑逼近。
烛九睨了一眼他快如瞬移,奔杀而来的身形,目光漆黑,轻巧地将茶杯放回石栏。
凌渊寒以合体期的气势企图将她压制住,但烛九浑然不觉半点压力,步影倏忽便躲开了。
前者神色凝重,越发觉得烛九手段诡谲,恐怕有些来历。
两人在无人拱桥上缠斗在一起,水面倒映的杨柳残月被撕的支离破碎,不时被剑光余威炸起巨大的水花。
另一边的楚弋和城主没出手,他们不认为一个烛九需要四人一起合围,虽然烛九的实力出乎意料,但也到此为止。
况且楚弋躯体灵魂双双受伤。
楚弋冰冷地看了眼凌渊寒,这笔偷袭的账,日后他自会清算!
想到这里,又失望地看向焦急来搀扶他的花魁,“不必了,为了一个凌渊寒,不顾自身安危做到这种地步,你是猪吧?”
楚弋本就长着一张无情凉薄的脸,此刻脸色冷下,花魁顿感痛心:“你、你怎么能这么说我!”
复又自责地绞着手绢,担忧道:“你的伤怎么样?”
楚弋咽下疗伤丹药,左胸的血起码止住了,但仍痛的他青筋毕露,根本无力回应花魁的问询。
他拧紧眉,脸色苍白,目光不知不觉转向烛九。
再一次地,他对这个通缉犯产生另一个好奇,为什么有人受了伤还能面不改色?
下意识地,楚弋联系了风止意。
他简要说明了发生的事情,风止意在听见前者说直接杀掉烛九以两全的天纵之思时,沉默了。
楚弋:三师弟,你怎么不说话了?
风止意:没话讲。
楚弋皱了皱眉问:这女人到底什么来头,竟然能空手跟凌傲寒过招,难道是修掌法或擅身法的大乘期老怪物门下弟子?
风止意:没那么复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