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那少女一样。
少女见他望来,抬头一笑,这一笑的美不胜收,于雨中人,于那一剑。
雪泥鸿爪,细雨梅花,雨丝成断流,弧光似流月披甲。
断魂,索命。
什么样的剑能让倾天雨幕停滞?
是烛九的剑。
那一剑吻过风止意的侧脸,折杀炎尾蝎的尾脊,带出绚丽的血花,又穿透它的头颅。
在这期间,它又如流风回雪,穿透无数血肉之躯。
风止意的周身开出一朵靡艳、透明的血玫瑰。
此后,那剑回溯,如月光折射女子腕间红翡那一瞬的惊艳,落在一只神清骨秀的手中。
众人本就停滞的心跳重重一鼓。
那哪是剑?
是一把伞面被血浸润的严丝合缝的油纸伞。
烛九握住干爽的伞柄再次撑好时,凝滞的漫天雨珠再次飒飒倾下。
于是,少女伞缘滴落着邪艳的血雨。
一切的发生也就眨眼间的功夫,而此时的金刚猿,就这么看见了她的浅笑。
在扑鼻的血腥味中。
从始至终,她恰未曾淋到一滴雨。
死一般的寂静中。
烛九漫声开口,几分散漫,几分走马观花般的无谓,“不走,就死。”
画面内外所有人:“……”
“!!!!!!”
玛玛玛玛玛德!!!
金刚猿反应过来后,直接倒退三丈远,阴晴不定、心肌梗塞、讳莫如深、如临大敌地盯着她,抖着嗓子问:“真真真真放我走?”
“嗯。”
金刚猿连滚带爬头也不回转脸就跑,直接跑的不见猿影才传出一声怒吼。
“风止意!你个阴险小人!被大佬包养了还在那装!!!”
“我恨你!!”
此时的风止意眨了眨眼,啥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