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霸天头顶上兽耳挺立,稍紧的衣裳让胸膛腹部的块块肌肉格外明显。
兽耳少年怒目圆睁,气的不行,“你们敢背叛我!?”
又神色发狠,“战场无逃兵、无叛徒,谁敢离队老子杀谁!”
说着,身躯化为一道残影闪烁,一声震动林越的虎吼后,抓向最近一只叛逃的狞甲妖头颅。
后者只感觉身后暴烈如岳倾的气势像要将他碾成肉泥,只来得及感受到脑袋瓜一凉,炫目再睁眼就看见了蓝天白云妖皇殿。
沧无语笑呵呵道:“别发呆啦,对没错,就是你差点脑袋瓜开瓢。”
狞甲妖:“!!!”
……
黑霸天一凶猛出手,果真镇住了一批想叛变的人。
但夜今白旋即痛心斥骂。
“黑霸天你还有没有心,我刚才亲眼见了狞甲妖以身替你挡下沧孑攻击!他不过就是想另谋出路罢了,你就不念旧情动了杀心!”
“大家都看到了,跟着这种无情无义、心狠手辣的将领能得几时好?现在是狞甲妖,待会若是不能遂他意,又是谁被拧爆头颅!”
“诸位别怕,尽可投奔与我,我夜今白携徐俊小为你们接应!不为输赢,只为自由和公道!”
话毕便主动掩护逃离的人,与气的大骂“蛇妖”、主动跑出来的黑霸天战到一起。
不少妖看的热血沸腾,感激涕零,离心达到顶峰,心一横便叛了。
黑霸天带来的两千队“儿子”军由此乱作一团,彼此攻讦,哪还顾得上沧孑和刘铁柱?
沧孑趁势带着烛九轻松退出包围圈,被围攻出局的危机解除。
但这一遭生死时刹也让沧孑严肃地认识到——
烛九唇舌果真如想象中软嫩。
两人其实算不上亲吻,树是没有舌头这种部件的,枝丫也感受不到什么香甜,只有一种朦胧的触感。
所以只能算一种很鬼畜邪门的撩拨。
沧孑内心有种变态的餍足感,欲望如脱缰野马,易放难收,他迫切想化为人身吻她,真切地触摸到。
至于烛九愿不愿意……
想到这里沧孑内心冰凉,看了眼烛九自从刚才就十分冷漠的模样心一痛。
两个以虚情假意开始的人,沦陷的却只有他一个。
百穗城的烛九,本就让沧孑仿佛看见了一生都不可企及的梦。
梦中人恣意强大,谈笑从容,来去自如,是他注定永不能忘的绝顶天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