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犹疑望向队长。
警备队长掏了下耳朵,道:“啧,半大点奶娃子懂什么虐待不虐待的,估计还以为是闹着玩呢。”
“小孩子不懂事,咱们能不懂么?这种行为必须处罚。”
警备队放心地缉拿男人。
小孩纠缠嚎哭毫无办法,害怕之下竟初生牛犊不畏虎,一个飞扑抓住警备队长的衣摆,哭着求对方放过男人。
男人虽被抓,但还有理智,让女孩不要胡闹。
警备队长拈着摊上的一个灵囊把玩,看神色,对其布料、花绣、针脚都极为嫌弃。
他随便一个擦脚布都比这个精细。
警备队长撩开视线看向扯皱他衣裳的小孩,尤其对方手上还有些泥巴,抹在他藏色上乘的衣料上。
警备队长脸色一沉。
小女孩吓得松了手,警备队长手一张,灵囊掉到地上,他讥笑,“粗制滥造。”
灵囊掉到沾水的地上,脏污了。
小女孩想起爹爹每日耗竭灵力缝制的东西竟被如此对待,她不懂什么是践踏,只知道一股怒火在心中窜起。
小女孩再次抱住警备队长的腿,只不过这次不是哀求。
她一口恶狠狠地咬上队长的腿,“你这个坏蛋!”
警备队长是修士,原本不应该被得逞的,但他没防备这半大的孩子,因而被咬个正着。
也不疼,没感觉,就那点力气,根本破不了修士的防。
但警备队长一皱眉,“小小年纪竟敢袭击警备队,看来是你爹教你的,罪加一等!”
周围人有的冷眼旁观,见怪不怪,有的目露怜悯,“按照极岭律法,这次去一趟刑司,怎么也得罚去一半家产。”
“谁让他倒霉呢。”有人冷漠道,甚至还后悔自己落后了一步,没有早点举报,分不到奖赏。
他才不会同情呢,毕竟三个月前,他也因为一件小事被告上官府,缴纳十五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