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鸢没问是真哥还是假哥,真真假假总之这事儿都挺恶心的。
裴邺另一只手搭在她腰上,把她往怀里按了按。
他身上是淡淡的沐浴香味混着淡淡的酒味,复杂的气息,就好像裴邺这个人一样,一半恶劣一半清雅。
裴邺说:“看见他,我突然觉得我也挺不是个东西。没怎么好好追你,还把你带坏了。”
周鸢刚开始没说话,过了一会儿,才从他怀里退出来。
她仰头看他,然后没头没尾地说:“我一直觉得你像一种东西。”
这是拐着弯的骂他不是人?
“。。。。。。什么?”裴邺饶有兴致地看着她。
“酒。”周鸢说。
裴邺似乎觉得她这个比喻还挺有意思的,笑着问:“白酒?啤酒?葡萄酒?”
周鸢脱口说:“白酒吧。”
“什么白酒?”他还要刨根问底。
周鸢只能硬着头皮想:“茅台吧。”
他挑了挑眉,继续追问:“为什么?”
哪有这样的,周鸢被问烦了,言简意赅:“贵!香!”
裴邺笑得肩膀抖动,不正经地戏谑:“你喝过?”
周鸢说:“没吃过猪肉,还没见过猪跑吗?我看你们今天喝得挺香的。”
裴邺还在笑,笑得不怀好意:“那我现在喂你尝尝。”
周鸢以为他是真要让她尝酒,认真地说:“我都洗漱了,改天吧。”
裴邺手开始不老实:“别改天啊,满汉全席都上了哪有不喝酒的道理,而且适度饮酒还有美容养颜的功效。”
周鸢意识到不对劲,已经晚了。
裴邺在她脸上蹭了蹭,嗓音沉哑:“宝宝,你才是酒,我没喝就已经醉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