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普倏地噤声,浑身不自觉的打颤发抖,之前的嚣张全不见了,恨不得往旁边缩成一圈。
时亿身子往后一靠,眼神冷冷地:“现在知道怕了?”
“……时亿,你想要什么,我们可以商量?”白普放低姿态,冷汗冷汗直冒,明明用了止痛的药,后背的伤口却像是又开始隐隐作痛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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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亿懒得理他,只是看向前方。
很快薛让跳到了车上,随后将后车门关上,坐在时亿身边:“祖师伯,说好啦,车子直接开去咱们那。”
嘭的关门声!
布鲁克坐在了驾驶座,笑眯眯地回头说:“嗨!伙计,坐好了!”
薛让和时亿对视一眼,默契地没有吭声。
……也不知道节目组的翻译耳机贵不贵呢。
白普瞳孔猛缩,惊恐地想要起身:“你们要干什么?我要回酒店!你们这是绑架——啊啊——”
话没说完,变成了惨叫。
时亿一个符箓过去,抽的他疼得嗷嗷乱叫。
薛让两眼放光,不放弃任何学习的机会:“祖师伯,怎么回事啊?”
时亿淡淡地开口:“止疼药管他身体,还能管他灵魂吗?”
白普疼到扭曲,眼底满眼红血丝,脸色憋成发青色:“你……你这个疯子……”
时亿头也没抬,又甩了一张符箓抽了他一下。
白普疼出了哨子音:“啊啊啊——”
薛让叹为观止,随后抱住时亿胳膊,像个巨婴一样:“啊?我要学!祖师伯~~”
“别那么恶心行不行?”
时亿一根手指怼在他脑门,杵开了。
教起他来却是毫不吝啬,毕竟现成试验对象,抽不中也没事,抽中了包赚。
薛让掏出朱砂笔,在晃悠悠的车厢,凝神静气的画符。
在这期间,时亿也没有让白普好过。
他不疼了,她就抽一下,反正闲着也是闲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