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令打开武库,装备军队,加紧操练兵马。
散布国家奸臣当道的流言,号召费邑人民行动起来,为保卫费邑、保护费人而敢于战斗、勇于战斗。
公山不狃绝非草包一个,他绝对是一位强悍的那个时代鲁国牛人。
公山不狃与叔辄商议一番后,定下了先发制人的策略。具体就是趁国都曲阜兵力空虚,偷袭曲阜,攻入鲁宫,控制国君。
然后,挟国君以令群臣,迫使鲁国弃用孔子,并借机彻底对鲁国政坛力量来个大换血。
具体就是削弱三桓在朝中的政治势力,由自己组建完全由亲信组成的新一届鲁国执政班子!
手头有兵有粮,何愁大事不成?
曲阜,季孙斯府上。季孙斯已经摔了两个精致的茶杯。想不到,费邑早就有不臣之心,别看打着反对堕城的旗号,但公山不狃能够立即统一费邑思想,说明此人早就有了反心,早就作足了准备。
想不到堕城令一颁布,自己的封邑费邑先反了。这个脸,让自己这个鲁国执政上卿丢不起。
而且,费邑公然抗命,意味着鲁国又一场内乱爆发:费邑反叛。
想不到一个堕城的诏令,直接逼反了鲁国第二大城市、第一大实力的费邑。
季孙斯很火大,但一时不知道如何应对。先去向国君汇报吧。季孙斯忙入宫去,鲁定公也慌了,立即召集众卿商议对策。
季孙斯、叔孙州仇、仲孙何忌一个个黑着脸,子叔还和鲁定公都默不作声,大家都看着孔子。
看来,大家都有一个统一的意见:费邑之叛,就是你孔子惹出来的结果,那就得由你孔子来收场。
孔子暂时没发言,他还在完善着自己的谋略。
季孙斯终于开了口,他对鲁定公道:“主公,如今公山不狃踞费邑反叛,表面上看此为季氏家事,但实质是国之大事,请主公下令平叛。”
叔孙州仇也接话道:“主公,如今郈邑堕城已成,倘若费邑、成邑不依令堕之,则号令不一,君威沦丧,礼法不从,国将不国。费邑之乱,须尽早平之。”
仲孙何忌低着头,一言不发。他在想一件事,费邑抗命不遵,公然反叛,那自己的成邑呢?
成邑邑宰公敛处父可与阳虎、公山不狃等人不同,这个人不但有勇有谋,治理成邑也井井有条,更是对孟氏家族忠贞不二,且为孟氏家族曾立下了赫赫功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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谁都可能反叛,但成邑邑宰公敛处父绝对不可能反叛孟氏家族!
也许,成邑不应该堕城。
先看看再说吧,如果费邑最后拆毁了城墙,那自己的成邑也只能拆毁。
鲁定公心里头一万头草泥马在狂奔:这事寡人能有什么办法?鲁国就左、右两军,左军在你季氏手里,右军在叔氏和孟氏手里,军队都在你们三大家族,要平叛,你们三家商量着办就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