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天是周末,张阿姨放假回家,也不在他们的房子里,只剩下温荞和傅寒非两个人。
“我在浴室里。”温荞应声,“房间里的热水好像坏了,我就出来冲一下身上的沐浴液。”
“好。”傅寒非的脚步停住,温荞听着像是要往回走。
“等一下!”温荞立刻出声喊住傅寒非,“你能帮我拿个浴巾过来吗?我没有带干净的浴巾过来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
傅寒非的脚步渐远,没有多久重新折返回来,门被他打开一条缝,温荞生怕跟傅寒非礼尚往来一次,也被他全看一遍,整个身体都躲在门后面,只伸了条胳膊过去拿浴巾。
傅寒非在温荞接住浴巾的时候松了手,坏消息是握住了她的手腕。
温荞被他的举动吓得心惊肉跳,立刻用另一只手拿过浴巾,将自己的关键部位遮挡好,慌乱间,她被傅寒非握住胳膊的手反而将浴室门开得更大,于是和站在门外的傅寒非视线撞上。
“……”温荞还在盖自己的身体,还必须得上下兼顾。
“怕什么?”傅寒非总是这副气定神闲的模样,温荞越慌乱,他玩味的意味就越重。
“松手。”温荞想要挣脱傅寒非的桎梏,但很明显平时的她就不是他的对手,现在顾左不顾右,顾上不顾下的她更不是。
傅寒非突然笑了一声,问她:“欲擒故纵?还是欲迎还拒?”
“你在说什么!”温荞好不容易挣开傅寒非的手,连忙用浴巾把自己裹紧,但傅寒非显然并不想轻易放过她。
他一直脚抵在门间,胳膊一伸,直接把温荞揽入怀中,手掌隔着浴巾抵在温荞的后腰,将她带向自己:“这又是什么把戏?”
“你想多了,我刚刚解释过,浴室热水器坏了,不出热水。我身上全是泡沫,穿的浴巾被我直接扔进洗衣机中,没有拿干净的出来。我只是让你帮我送一下浴巾而已。”
温荞非常真诚地解释整件事的经过,傅寒非一副你随便说,信不信由我的表情和态度。
一气之下,温荞推开傅寒非,一只手按在胸前固定好浴巾,不要闹出突然滑落的戏码,另一只手扯着傅寒非的手腕,拉着他往主卧的浴室走去。
进入浴室之后,温荞直接打开水龙头,证明给傅寒非看:“你自己试一下,这个水根本一点温度都……没有……”
说到后面,温荞的气势弱了下去。
谁能告诉她,刚刚明明一点热温都没有的花洒,现在为什么是好好的!
怪不得傅寒非怀疑她的话!
这水都不用伸手去试温度,蒸腾而起的水汽直接就成了证据。
傅寒非像是故意做给温荞看,他表情平静地伸手过去试水温,然后点点头,唇角微扬,赞同道:“确实一点温度都没有。”
温荞:“……”
“那你觉得,什么有温度?”傅寒非只把温荞的行为当成情调,特别顺从地顺着温荞往下演,那次吵架之后,难得两个人之间产生了些暧昧的气氛,他抱起她,将她托起坐在浴室的洗手台上,浴巾因为他的动作险些脱落,还是因为温荞用手抓住才不至于走光。
傅寒非长手长脚,几乎没怎么动位置就将浴室的门关上,温荞预料事情到接下来的走向,然后并没有拒绝也没有再“狡辩”。
温热的水汽在镜子前凝成一层朦胧的水珠,交叠的掌印印在镜子上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