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有韩湫音在场的时候,顾珹的酒倒是点到即止,只有韩湫音不在,他才会喝很多,有些时候甚至到了烂醉如泥的程度。
连对他有意见的温荞都怕他那一天因为喝酒把自己喝出病来。
——
这一天,温荞不知缘由,她坐在傅寒非身边,余光看到顾珹在和别人玩游戏喝酒,一杯接一杯往肚子里灌。
一开始还节制些,到了后面,无论输赢,他都要灌一大杯进去,吓得身边人都不敢再跟他喝,平时喜欢劝酒的人都直劝顾珹不要这么喝酒,太伤身体。
温荞察觉到不对劲之后就凝眸望去,傅寒非也跟着看向顾珹,像是知道温荞的视线,原本还满眼都是酒的顾珹突然盯着面前被他喝空的酒杯轻笑一声,不以为意道:“这有什么?我现在连自己都不能做,还有什么意思?”
朋友给旁边的人使眼色,对方秒懂,赶紧把桌子上能拿走的酒全都拿走,顾珹看出他们的意图,还伸手要拦:“干什么?我还要喝呢?拿回来!”
“改天喝改天再喝,今天就到这里。”收拾酒瓶的人原本因为顾珹的话停下动作,得到身边人的允准之后,继续收拾。
“啧。”顾珹有些不耐烦,“少废话,什么时候你能做我的主了?”
“让他喝。”一直注意那边动向的傅寒非说道,“让人看看喝了这些酒是能让你如意,还是你能做出点人事来。”
顾珹的视线落在温荞这里,却不像在看她,更像在透过温荞看并不在场的林安。
无奈又心累的往后仰靠在沙发上,顾珹手背盖在双目上,似乎正在养神。
他这个动作持续了将近一分钟的时间没动,原本还想看具体情形的温荞看了傅寒非一眼,才又望向顾珹。
“珹哥。”劝酒的人喊了声顾珹,他没有反应。他碰了下顾珹盖在眼上方的手,手无力落下,垂在沙发上,顾珹的双眼紧闭,明显是睡着了。
……
真行。
“找个人送他回去。”傅寒非吩咐道,其他人也上道,架着顾珹就往外面走。
顾珹被抬走之后,温荞才听别人说,明天是韩湫音的生日。过了这个生日韩湫音就到了法定结婚年纪,现在的境况下,韩家和顾家长辈大概率会逼婚。
很明显,顾珹目前不想被婚姻这条枷锁拴住,所以来酒吧买醉。
“韩湫音这件事还有转圜的余地吗?”友人问傅寒非,“之前珹哥好像找人去查她了,也不知道有没有出结果。”
“查什么?”温荞追问。
“就是生活和恋爱史,最主要的还是恋爱史吧,感觉珹哥好像想从她的前男友那里找到突破口。”对方解释道,还特意强调,“听说她在外面读书的时候有个男朋友的,珹哥正在找人查对方的具体消息。应该要不了多久就出结论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