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母大惊失色,她生气地看着苏玉说:“你这个混小子,有贵客上门不从正门入进正厅,怎么领着人家从侧门进?结果闹得这样的误会?”
苏玉不耐烦的说:“那是我师妹,我不管她是哪个首长的儿媳妇,还是孙媳妇儿,她丈夫是多大官我也不管,我就知道她是我老师的小徒弟,是我家的小师妹。”
苏母气的,用手指点着他说:“你这个混账东西。”
苏父说:“既然是庄国手的小徒弟,又是济世堂白家的传人,还是罗首长和叶首长家的孙媳妇儿,自然不可能故意攀附我们家,跟苏玉就是正常的兄妹关系,亲家母还是不要疑神疑鬼的。”
陈母讪讪的说:“都是我们误会了白大夫,既然是误会,那就没什么好说的,下回我要是在军区大院见着了白大夫,我亲自向她赔礼道歉。”
苏玉冷笑:“您老人家免了吧?只怕我师妹是连提也不想再提了。”
苏母说:“这倒是,以后就别再提了,免得大家都尴尬。
苏玉,你有空还请白大夫来家坐坐,我好好招待招待她,当赔礼了。
对了,苏敏,你别忘了给你白姐姐道个歉,你太任性了。”
苏敏不情不愿的“嗯”了一声。
苏玉说:“我可以走了吗?”
陈母气的跟苏母说:“亲家母,不是我要生气,这两口子有这么过日子吗?你看看他什么态度?”
苏玉生气的说:“三天两头怎么弄,这日子过的也没意思,想过就过,不想过就赶紧离,我都无所谓。”
苏玉抬腿就走了,陈婷顿时哭了出来,屋里又剩下一团乱。
第二天,苏玉上门的时候,白云正陪着罗辰在院子里玩,见苏玉进来,白云笑着说:“二师兄,今天不忙了?”
苏玉讪讪的说:“我从家里搬出来了,家里头净是一些狗屁倒灶的事儿,烦也烦死了,还连累了师妹。
我昨天给老师打了个电话,把家里的事儿说了。”
白云说:“你这是多此一举,我都不在意这样的事,就是看在师兄你的面上,我也不会和嫂子计较。”
苏玉正色的说:“你计不计较都是你的事,你不计较是给我这个做师兄的留面子,我不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。”
白云好笑的看着他,说:“那你打电话给老师,又能解决什么事呢?挨骂了吧?”
苏玉摸了摸鼻子,说:“咱老师那脾气,你还不知道?他不但把我骂了个狗血淋头,听说还打电话到我爸单位去,阴阳怪气的把我家老爷子数落了一通。”
把白云听笑了,她家庄老师就是这样,护短的脾气,自己的徒弟在家怎么骂都行,别人要是多说一句,他都是要跳脚的。
苏玉又说:“还不止是咱老师呢?大师兄,今天早上给我打电话,罕见的也把我教训了一通,咱大师兄一向是个好脾气的,对我们这些弟弟妹妹都是关照的,今天也生气了,你说这事闹的。”
白云说:“其实我昨天回来想了一下,师兄,你想差了,你家里的那种情况,就应该带我从正门堂堂正正的进去,这都是走侧门闹的。”
苏玉说:“你我是师兄妹,我不想弄那些官场上的事,太没意思,我们就是干干净净的兄妹关系,跟那些利益有什么牵扯?”
白云点头,她一直觉得这位二师兄不错,或者说她庄老师的眼光其实不差,几个师兄弟的心性都挺好的。
苏玉叹息说:“我跟你嫂子之间的矛盾跟你没有什么关系,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,我们结婚八九年了,一直都是这样。”
白云诧异的说:“你们当时结婚是包办婚姻吗?”
苏玉说:“应该说我是,她不是。”
他见白云挑眉,解释说:“当年据说她对我一见钟情,死活闹着非君不嫁,本来我想冷处理,过一阵也就过去了,谁知道我那岳母大人到我家来,也不知道跟我妈怎么说的,就办了一场婚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