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但是学骑马要吃很多苦,你可能不能中途说放弃。”
“偶妈,我可是男子汉。”
“哈哈哈,”金栽经闻言伸手捧住了男子汉的小脸蛋:“是是是,现在‘男子汉’成了你的新口头禅了是吧?”
“偶妈,你手上都是泥水。”
说着韩易新有样学样,同样在金栽经脸上留下了几道泥痕。
“哎哟,你呀。”
金栽经靠近儿子,同韩易新额头抵在一起:“去洗把脸,然后乖乖上课去。”
“嗯呢。”
韩易新挥手向金栽经和金智淑道别,只是走出两步后,他又跑了回来:“偶妈。”
以为韩易新是要提醒自己别忘记刚刚的事项,金栽经认真的说道:“骑马的事情我记下来。”
“不是,BoBo!”
“真拿你没办法。”
金栽经侧过了脸。
mua!
韩易新吻了金栽经一下,然后走到金智淑面前,往下招了下手:“姨母,你蹲下来。”
“我也有?”
“当然了。”
又是一下。
吻了陶艺室里的两位长辈,韩易新这才离开。
看到儿子消失在门口,金栽经宠溺的托起来脸蛋:“有的时候真的分不清这小子什么时候是在装憨,什么时候又是天性使然。”
“哈哈哈,这个问题确实不好说,但是有一件事倒是板上钉钉。”
“什么事?”
“估计我们家里也就是两个蠢丫头以为小新新是个憨孩子!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