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手指按压在洛柒的后颈,红酒渗进了樱桃里。
很快很急,像刺进一排密密麻麻的针尖。
“疼”洛柒呜咽一声,感觉后颈的手劲又松了点。
他看不清安杦的脸,明明隔的那么近,他的眼像是被泪糊住了。
他不争气地瘫软在蛇怪先生的怀里,唇瓣微张,迸出一声抽噎。
“怪物杀了你”他毫无意义地威胁。
“嗯,杀了我,”安杦声音带着笑意,“否则,不要去找别人。”
他感觉身子在往下掉,安杦将他抱上腿,靠坐
到长椅上,下巴抵在他头顶。
那低沉的人声顺着头骨渗来:“明白么。”
小路的另一边有人靠近。洛柒脸埋在安杦的衣领上,嗅着绵长的红酒余韵。
这次入侵得太快,他的腺体有点痛。
洛柒心脏颤抖着,手却抱紧对方的腰。
但四肢软软的,给不上力。
安杦察觉到他的不适,揽他的手臂又收紧了点。
“弄疼你了吗?”祂紧张地问,“是不是进得太快了。”
小果肉发出一声咕哝似地“嗯”声,听起来像小兔子在哭。
“对不起,”祂环住小果肉的腿,让他坐进怀中,“我没控制住。”
石板路的尽头路过三两个人,兴许是听见响动,往这边张望了几眼,又走了。
洛柒屈着膝盖,一双长腿搭在木长椅上,脚踝无力地蹬在椅背。
腺体针扎般的疼痛已经消失,转而变成奇异的酥麻感,随着心脏收缩着血液,流动到小腹,又回满全身。
他又和蛇怪先生融合了一次。
不过这次没有前奏,他被直接推上尖锐的顶峰,又抛下。
安杦紧紧地接住他,快把他的肩膀和膝盖揉碎了。
洛柒只觉得羞耻。
他再次像只愚笨的小动物一样,主动挑拨,又反过来被弄哭。
更羞的是,他止不住泪腺。
他抽抽着,忍下一波委屈,而那茂密的浅色睫毛刚阖上,泪珠又黏了上去。
从来没有人让他这样哭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