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眼中没有怀疑,也没有信任,就像是在与人话家常。
道一点头,“那是自然,因为这些事,也是近些年来才发生的。”
她道:“诸位,可有发现,摊上事情的,皆是王氏子弟中,有前途,或是早些年间,气运较好之辈。。。。。。”
道一也不怕人笑话,“安道的出众,世人与族人皆瞧在眼中。”
下一瞬,她的脸色变得很难看,“在那背后,却无人知晓,若他一遭不慎,只怕早已遭不测。”
道一将王玄之习武,又不能动用内劲,直至耳朵几至失聪的事,告知王氏众人。
她又道:“族长与诸位叔伯兄弟,你们仔细回忆,近些年来,遇上的事,与安道是否有相似之处。”
经她这么一提点,在场的人下意识的就回想起过往。
越想越觉得不对,甚至后背起出一身冷汗。
族长想到瘸腿的孙子,心中更痛,那可是他最优秀的孙子啊。。。。。。
若是天意还罢,倘若是人为。。。。。。
他咬住稀疏的牙,“风水方面,我族中亦有会看之人,倘若风水被人动过,为何会全然无查觉?”
道一:“普通的相士,只能看普通的风水,而我是修道之人,与他们所见,自然不同。”
她说这话时表情很平静,就像在说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。
在祖坟前拿话刺过她的人,又再次开口,“你说是就是,谁知道是真是假?”
“我信!”王玄之往前一步,站在她身边。
“她是你未婚妻,你自是信她,可是老九你别忘了,她想刨的是王家祖坟!”男子很生气。
见他如此,王玄之反而很欣慰,“六哥,你护着族里,我很开心,但我信小一,不仅仅是因为她是我的未婚妻,还因为在京中时,已有类似的事情发生。”
“你可记得阮家大郎?”
王六郎一愣,“太冲,他怎么了?”
阮思与王玄之交好,其他的王氏子弟,也与之有些交情,其中便有王六郎。
早些年两人还偶有鸿雁传书,但后来。。。。。。
“太冲的眼睛,突然失明,想来你们也听过,但其中的内情,想来你们还不知晓。”王玄之道:“是阮家的祖坟生出变故来,才导致他失明的。”
“太冲失明一事,确有耳闻。”有人附和。
“可他的眼睛,不是复明了吗?又怎么会和祖坟扯上关系。”王六郎还是不解。
王玄之耐心道:“六哥,你不相信的话,可问一下太冲,此事亦是小一解决的。”
他敢说这个话,就代表是真实存在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