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潇然又递给他一张纸道:“这是状书,此事也是人证物证俱在。”
围观的众人看到这情景,对着云跃阳就是一顿骂。
韦应还扭头看向燕潇然,接手将文书和状书都收了下来。
他在收文书的时候,两人交换了一记眼神,一切尽在不言中。
燕潇然把东西给完韦应还之后就朝师折月看去,她朝他微微一笑,他却更加心疼她。
他虽然刚过来,还不知道这里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。
但是在他看来,云跃冰原本就该死。
而以师折月的行事风格,不可能真的在大庭广众之下动手杀人,这中间一定有他不知道的事情。
云跃阳一看情况不对,他抬脚就想跑,却被燕潇然直接挡住他的去路:“二公子还是先去大理事把事情交代清楚吧!”
“若是方才的这两桩案子还不够的话,我这里还有好几桩关于二公子的案子。”
“昭明十三年冬,你进山打猎,看中了猎户手里新猎的狐狸皮,想要讨要,猎户不给,你便把人生生打死。”
“昭明十四年春……”
“你闭嘴!”云跃阳气得脸色大变:“这些都是你在污蔑我!”
燕潇然的表情十分淡定:“污蔑这事我可不敢认,毕竟这些案子,我也全部都找到了人证和物证。”
“这些事情,劳请韦大人一一细查。”
他这段时间一直在搜罗宁国公府的罪证。
这些年来宁国公府仗着有那个大阵护着,做尽了丧尽天良的事情却还都能压得下来,所以他们无恶不作。
所以宁国公府里上上下下的人,完全经不起查。
只是他们中间有的人还会遮掩一二,但是云跃阳行事张扬,根本就不懂得何为遮掩,搜集到关于他的恶事最多。
之前燕潇然还不想从他着手,因为他的份量不够。
但是如今云跃冰死了,云跃阳就是宁国公府唯一的嫡子,份量就完全不一样了。
因为份量不一样,所以所有的一切也就完全不同了。
燕潇然决定,直接从云跃阳着手,用他来撕开宁国公府的口子。
有这样的铁证在,就算宁国公府想要再保云跃阳都难。
且这是一块敲破宁国公府的温和假象人设的砖,毕竟光凭云跃阳一个人,不可能把做下的这些恶事全部压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