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,西门恭往前踱了一步,淡淡道:“苟步快,方才是个什么情形?”
“方才,我们一进来就看见典史房的吏员在围攻陈马快。”
苟胜刚一开口,众文吏便纷纷驳斥道:“是那陈马快先打了张兄,我们才上前劝说。”
早已知晓这场冲突是因陈初和张文才而起的西门恭,装出一副懵懂样子,看向了陈初,“陈马快,伱又是为何与张典书发生了冲突?”
“这”光着膀子、把破烂长衫系于腰间的陈初面露为难,似有难以启齿之事。
“说啊!”
“为何不敢讲?”
文吏再次鼓噪起来。
“嗐!”陈初顿足,仿似受了极大委屈,“事到如今,那我便说出来大家评评理!”
躺在地上的张文才顾不得擦拭鼻血,连忙坐了起来,下意识和张典史对视一眼。
心里已开始编造话术,只待陈初讲出张典史想要玉侬姑娘伺候这件事,便来个死不承认、反戈一击。
这边,陈初胸腔起伏,显然是极力克制了情绪。
昏昏灯火,赤裸的上身肌肉线条清晰、精壮,散发着少年男子独有的蓬勃朝气。
采薇阁的姐姐们怎也算的上见多识广,但是伺候过的恩客要么如文人那般皮肉松弛、没甚看头,要么大腹便便、看了就让人提不起兴致,要么肌肉虬结成一块块大肉疙瘩、看了叫人害怕。
像陈小郎这种匀称健美的,倒还真不多见。
栖凤岭众嫂嫂口中,‘猫儿的小牛犊’岂是浪得虚名。
就连蔡三也不由多看了两眼。
只有红着一只耳朵、站在她侧后的玉侬偷偷打量各位姐姐后,不由有些着急。
瞎看啥!这是你们该看的么!!!
这时,陈初开口了。
“方才,张兄拉我一起去茅房,起初我并未多想可随后,张兄忽然说起了奇怪的话,甚的他擅长吹弹、甚的三圆不如一扁、甚的男子之间方是真爱,甚的曹丕曹爽”
“噗嗤~”
“嗤~”
刚说到此处,有些经验老到的色坯便猜到了什么,不由笑了出来,看向张文才的眼神也变的奇怪起来。
有的还不明白,旁人马上附耳小声解释了起来,前者随即一副恍然大悟外加惊悚表情。
“我也不太明白张兄的意思,可这人竟对我动手动脚起来!就这样这样摸我”
陈初伸手弯腰,从自己大腿开始沿着胯侧一路向上,还搓揉几下给大家示范,那模样有点风骚,可表情却十分委屈!
简直要哭出来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