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林幼卿离去,美色当前,又失了惧怕的李甲就悄悄尾随上去。
一头咽着口水,一头一步步地逼近林幼卿……
“哗啦——,哗啦——”
海滩上浪花乐此不疲地拍着岸,林幼卿欣赏着海边的落日余晖,如倦鸟归巢一般回到海边的山洞。
“噌”
这时,李甲猛地跳出来从后面抱住了她,随之就隔着衣裳急不可待地要在林幼卿身上乱摸。
“哐当——”
在受惊怔住的林幼卿有所反应之前,李甲就身子一软,人世不知地朝后倒去。
没了束缚的林幼卿立时转身,只见一个男子站在面前,那般安静,林幼卿听到自己的心“砰砰砰”地大力跳动着。
“你没事吧?”
这个声音很陌生。
洞中光线昏暗,他又逆着暮光立着,一时倒是教人瞧不清楚他的面容,然而这具身形、周身的气场,以及他的佩刀,却又彰显着他独一无二的身份。
“是你?”
来人林幼卿并不陌生,正是船上那位冷峻寡言又令人畏惧如虎的带刀男子。
也是逃跑那日,在城门口给她留下过深刻印象的那名男子。
那日他不肯出手相助,今日却救了她。
林幼卿看到他下船后紧随在一名气派的男子身后,连姚船主也待那男子恭敬有礼,以他为先。他应该是那人的护卫,不过他的气势与身上那股久居上位者才能养成的气度与果决,更甚于他所护卫的那个人。
林幼卿不由冒出一个奇怪的想法。
若是俩人的身份互换一下,说不定更相称。
“你是他们派来监视我的,还是杀我来的?”
林幼卿不等他说话,挺直了脊背,佯装气势凌人地先发制人,又讥讽地看了地上的李甲一眼,换了一张笑脸,“还是与他一样为占我便宜来的。他这般的癞蛤蟆就别想了,若是你,我倒是极愿意的。”
这李甲,林幼卿还有些印象。
当日在沙滩上就属他泼她脏水泼得最凶,这会竟还有胆子来找她,可见他对自己并没有多少惧意。只是有人起了个头,他们就正好顺势而为、推波助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