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能花用着人家的银子与人情,还给人家不痛快,即便是掩耳盗铃,总也好过明目张胆不是。
即便一墙之隔的那厢有什么闲话,小院里的主仆三人也无心去留意这些了。
此刻主仆三人正紧掩了门,就方才侯府两位妈妈所带来的消息,进行着一场前所未有的热切谈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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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阿弥陀佛,老天终于开眼了,送了个真心疼大小姐的人来,大小姐的苦日子终于要熬到头了。去了京城侯府,大小姐以后的日子就都是好日子了。”待恭敬地送走两位婆子回屋后,最沉不住气的芸香率先笑不可抑地抚掌大乐起来。
忽而她想起什么似的,笑道:“看来那范婆子为大小姐道喜,该是应在这一件事了。那婆子倒没哄咱们,还是桩大喜事呢!”
桂香也是一脸笑意。
她虽不全然认可芸香的话,却似乎也觉得日子终于有了盼头。
所以一向自觉有责任管教这个言行无状的丫头的她,这时在教训起芸香来也不觉放缓了声调:“你瞎嚷嚷什么,怎么就不能长点心,这话也是能随便说的吗?被隔壁的人听了去告到太太那里,少不得你得挨上一顿板子。”
凡事皆有利弊。
一墙之隔,她们这头极容易壁听到那头的话音。
那头自也如是。
故此,她们主仆往昔即便是关在屋里头说话,也是轻言细语。
少有这般纵情恣意的时候。
理智回笼的芸香,立时以手掩口,犹自不放心地急走至窗下,推了窗朝院中四下张望起来。
林幼卿不去管她。
方才送走两位婆子桂香就随手关了院门。
这里又是西次间,与那边隔着一间厅堂、一间东次间,没那么容易被偷听去,遂问起桂香去正院的事来。
“奴婢去时没见着红菱,杏花守在屋外,接了花,说太太头风犯了正歇着呢,屋里一直没见唤人进去,只吴妈妈出来要了一回茶水。”桂香低声说着方才在前头探听到的讯息,顿了顿又道,“听她说红菱今个身子不妥当,像是中午吃坏了肚子吐了一场,在屋里歇着。”
没什么有价值的情报。
然而,林幼卿已然大体了然小宋氏因何而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