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也不在意,毕竟现在煌令都不存在了,当初制定的规则再多,现在也没用。
“第二个问题,”女人接过服务员手中咖啡,视线又看向林姝然,“为什么要查这件事?”
“你为什么要在地上泼血?”
“我乐意。”
“有人在查这件事,”林姝然深吸一口气,她知道女人这是在耍无赖,表情严肃,“如果事情影响扩大,不管对谁,都不是好事。”
女人抿了下唇,掰着大拇指,垂眸片刻,回答:“我需要一些同伴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
“其实这事应该算我个人私事,”女人捏着勺子的把,搅着咖啡,将上面的图案搅花,“之前我还在煌令的时候,曾接到过一个刺杀任务,在那次任务中,我不小心暴露了自己的身份。”
她不悦撇嘴,语气抱怨:“其实那次任务,不止我一个人,但因为对手太狡诈,所以我不得已暴露身份,好给同伴争取时间离开。”
说完,她又笑了下,之前好似抱怨的神情一扫而空,重新换上笑意。
“前段时间,我一回国,就收到了当初与那任务有关之人的信,我心里害怕,就想着找人商量商量。”
借着男人的手,她在连城郊区一废弃土坑中,用动物血泼出当初煌令的标志——当初煌令领头人解散组织时,曾说过,若之后,有煌令成员需要协助者,可以此标志,召集众人。
于是,才有了之前钟司城在郊外看到的那样。
了解完事情始末,林姝然点头,给她一串手机号码:“如果你需要私人保镖的业务,可以找他,他手里有些人脉。”
她给的是钟司城的号码。
女人看了眼手机号码,眼中闪过怀疑之色,但很快,又被她按下。
“好,多谢你!”
她记完号码之后,又想起什么,对林姝然道:“对一般的煌令成员来说,组织中的规则就是圭臬,他们不会破戒,但对一些人是例外。”
林姝然看着她等着下文。
“就是当初那些开创组织的人吧?不过就我所知,他们身上,无不背着数十条甚至数百条人命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