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私人工作。”她说。
“私人工作?”
“上药啊,谁咬的当然是谁负责~”
“负责”两个字有意识压得重了些,再加上尾音处一个愉悦的微微上扬,压根顶不住她接二连三攻势的钱昭脸颊顿时一片通红,彻底缴械投降般地狼狈点了点头。
挑起了些透明的药膏,他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去,指尖轻轻擦过她微微张开的唇瓣,又在她解开颈间遮挡着吻痕的绒领之时,迅速慌乱地垂下了眼睛。
指腹下传来柔软与温热的触感……
清心若水,清心即心……
余光中那些如同雪地上盛开红梅般的,暧昧的痕迹……
微风无起,波澜不惊……
早已忘记了自己究竟背到的是哪一句,钱昭胡乱地回忆着《清心咒》的内容,云蒸霞蔚般的赧色却早已顺着耳尖一路朝下,悄悄蔓延进了领间。
……
“头儿,如意姐,十三哥,我们不会现在就要进去吧?”
屋里是他手足无措的钱大哥和他满脸笑意的清苒姐,元禄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地矗在窗外,眼角无意识地抽了抽。
他们几个一醒来就去了宫里找人,结果却被林都尉告知钱副将已经回了家,要找人得去钱府;
好不容易紧赶慢赶进了门,府上的管家爷爷又跟他们说,公子此刻应该陪着余姑娘去了药房;
而一到药房门口……
迅速将自己的身体扭转了个标准的一百八十度,好孩子元禄如同军训般站得笔直,满脸满眼都是大写的“非礼勿视”。
任如意:……
宁远舟:……
他们真的很想装作没看见某人脖子上的那些显眼的红痕。
“啧啧啧啧——”于十三则是一面大力地连连摇头,一面夸张地啧啧称叹,“老钱啊老钱,这真是,哎,世风日下,人心不古啊——”
元禄:……
他十三哥确定没有被杜大人夺舍吗?
怎么话术听着这么耳熟?
“……我们还是去前厅等着吧。”
一手十分顺手地勾住于十三的脖子将人拉了出去,一手将任如意有些冰凉的手包裹在了掌心,宁远舟一脸“看破红尘”之色地同样别过了头。
……
“如意姐?嗳你们什么时候来的啊,怎么我都不知道,钱伯也没过来跟钱大哥说……”
“……刚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