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河之上,小船之中,桓冲一身白衣,英姿勃发,风流倜傥。
若是再手持一把羽扇,那足可比当年周公瑾“英姿勃发,羽扇纶巾,谈笑间,樯橹灰飞烟灭。”
“买德郎真是风流倜傥,堪比当年周公瑾啊。”
桓冲见冉闵到来,顿时心中一阵亲切,一阵高兴,遂拱手谦虚地说道:
“我也有周瑜之志,但却无周瑜之才,真是惭愧啊!惭愧!”
冉闵听罢,哈哈大笑道:
“周瑜只不过是赤壁一战击败了曹操,保住了孙吴的半壁江山,苟延残喘江东而已。
而你与你兄长二人立志高远,以驱逐五胡、收复山河、恢复晋室为己任,岂是周瑜可以相比?”
桓冲听罢,顿时一阵心喜,对冉闵再生好感。
在他的印象之中,冉闵不过是一介武夫,只会舞矛弄棒,何时又变得如此精通历史,对千古往事侃侃而谈。
“天王,请座!”
二人面对面坐下,自有黄门侍者早已倒上酒水。
桓冲看向冉闵,举起手中的酒尊,说道:
“此次北伐,真是跌宕起伏,意外连连,若非天王两次出手相助,只怕我们已无缘再回江陵。
这第一尊酒,就当是我替兄长感谢天王,请——”
说罢,桓冲举起酒尊,一饮而尽。
冉闵也是举起酒尊,一饮而尽。
黄门侍者倒上酒水,桓冲再次举起酒尊,又道:
“此次北伐,天王两度出手救我于危难之时,此等恩德,犹如再生父母。
大恩不言谢,所有的感激之语尽在这尊酒中,请——”
说罢,桓冲再次举起酒尊,一饮而尽。
冉闵听罢心道:“这桓冲真是性情之人、讲感情之人、懂得感恩之人,很对我的胃口。
看来以后还得经常联络,加强彼此感情才是。”
冉闵微微一笑,也是举起酒尊,一饮而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