妇女伸手想扯断细线,手指刚放上去就被割了几道伤口,伤口处还传来阵阵刺痛。
妇女终于开始慌了,之前在其它城市的无往不利迷惑了她的双眼。
她怎么忘了横滨可是一座遍地黑帮组织的危险城市,死亡在这只是常态。
她毫不怀疑,再继续纠缠,下一秒这诡异的细线就会结束她的生命。
围观群众早在妇女倒下时就各自散开了,毕竟活在横滨,人就要知道分寸懂得自保,尤其是在可能有异能力者出没的情况下。
“万,万分抱歉!”妇女颤抖的说着。
她感觉脖子和手上的束缚消失了,看秋鹿没有要抓住不放的意思,妇女咬咬牙,爬起来捂着脖子夺路而逃。
秋鹿收理着手指上的细线,然后朴实无华的取下,放进口袋里收起。
妇女已经逃得不见踪影了,中年男人瑟瑟发抖着,他没想到在横滨出手的第一天就遇上了硬茬。
太宰也不想一直抓着男人的手,看秋鹿不打算当场清算,于是便放了手。
在太宰松手后,中年男人也紧随妇女逃跑的方向逃走了。
“他们应该是惯犯了,就这么放他们走?”太宰并不觉得她会轻易放过那两人,毕竟她看起来好像真的生气了。
他平时那么招惹她,她都没动过怒,从某种意义上来说,这两人还真是人才。
对她来说,父母是不能提的逆鳞?太宰若有所思的看向那两个人贩子离开的方向。
“我才不是那么斤斤计较的人呢。”秋鹿这样说着,仰头对太宰笑了笑。
但太宰明显感觉到她和平常不一样,就像是显露了隐藏在平静表象下的真实一角,是想起以前的不愉快了吗?
“是吗?”太宰别有深意的看着她。
说起来,她这样的性格也算是一种极端了,极端的矛盾。
“你也说了他们是惯犯嘛,我觉得他们马上要遭报应了呢。”
她一边思考着,一边继续说。
“会被车撞死或被砸死什么的,也许还会在死前痛苦挣扎一番也说不定呢。”
秋鹿满不在乎的说着可怕的诅咒,目光不经意的扫过街对面停在路边的车,停顿了一下后,她收回了视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