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祁安进了庭院,去了宴客厅,看到萧敬之后,谢祁安依旧客气的问候招待着。
两个人客气一番后,萧敬之将书信还有萧妱韫让带来的东西拿了出来。
“堂妹在长安甚是挂记妹夫,她心中惦记妹夫在战场上旧伤未愈,特地让我捎来妹夫常用的药材和香囊。”
谢祁安闻言下意识想皱眉,只不过这两年他比之前沉稳了许多,心思不再外露,只客气的接过。
心中却好奇,他什么时候有旧伤了?
他跟萧妱韫相处的时间算起来都不足半月,他身上有什么伤,萧妱韫怎会知晓?
这些处处透着怪异的事情,谢祁安留了个心思。
他当着萧敬之的面,打开了那两个匣子,在看到藏红花和乌头的时候,心中的怪异更甚。
等着打开那个香囊时,看到当归上生虫,全部都坏了,心中怪异感升至顶点。
萧敬之一看那当归生虫了,忙道:
“怪我怪我,前几日路上有雨,这香囊受潮了,毁了堂妹的心思。”
“无碍。”谢祁安将那两个匣子放置一旁,打开了大哥的那封手书。
在看到祖父病重的时候,谢祁安猛然间站起,急声问道:
“我祖父病情如何?敬之兄可知?”
萧敬之唉声叹息道:
“我来时去看了一眼谢老爷子,许是年岁大了,形容枯槁,卧病在床,不好说啊”
说着,又是一声长叹。
谢祁安心中担忧万分,拿出“大哥”的信又看了一遍,突然,福至心灵的想起了萧妱韫送来那些莫名其妙的东西。
藏红花,乌头藏红花,乌头
藏头!
谢祁安又快速的看了一遍,只见每一句的第一个字连起来是:
“长安乱,谢家困,勿回。”
谢祁安看着这几个字,只觉得浑身血快速的流淌。
原来生虫的当归是不该归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