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毒已经解了,只是漫长的中毒周期,已经使得周戈渊内力和筋骨有不同程度的损伤,想要恢复,没有个一年半载只怕不行。
尤其是此时不过才不过一个月,若真是动起手来,只怕会对他内力和筋骨造成不可逆转的损伤。
前段时间陆修齐大婚减免税赋的消息传遍天下,贴文的告示不知道怎么就被小摊贩当成包糖炒栗子的纸了。
昱儿拉着金子在街上买了糖炒栗子后,便献宝一样的送到周戈渊的面前。
周戈渊无法行走,每日里只能在院中陪着儿子,运功练习,便是心焦如焚也无用。
那样一张包着糖炒栗子的纸递到他的手中,待周戈渊看清楚上面的公文后,他悲愤暴怒而起,却因为双腿麻木无力栽倒在地。
他伏地长啸,声嘶力竭。
那日之后,小九就很怕见到他。
便是跟谢衡之说话也叮嘱好了,以后万万不能提起时她故意封了他的筋脉、
不然,只怕周戈渊会活刮了她!
又到了施针的时候,小九磨磨蹭蹭的到了周戈渊的院子,等着进去之后,看到床上只有小公子一人,王爷不知何处去了。
小九喊了下人过来,下人也不知。
从昨天下午到现在,王爷都不让人进房间,只有小公子能进去。
小九到处找不到人,便把昱儿喊醒了。
昱儿揉着眼睛爬了起来,张着小嘴打了个哈欠。
“昱儿,爹爹去哪儿了?”
昱儿还没完全清醒,扬着手要抱抱。
“嘘嘘”
小九将他抱起来,抱着他去撒尿,心里吐槽着:
这一天天的,给老子扎针,给儿子把尿。
等着他尿完,见这小子好像是忘了,小九又问了一声:
“昱儿,爹爹去何处了?”
昱儿伸手去拿床头放着的糕,嘴巴鼓囊囊吃着。
“爹爹不让我告诉你们。”
小九一听这小子是知道的,心中不屑地轻哼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