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样?王爷如何了?”
“回王妃,王爷安然无恙,长安城中也大安,此时王爷已经率军围了皇城,相信不日就会攻破皇城。”
谢德音见他回答时目光闪躲,言语也不似平日里那般流畅,微微皱眉。
“发生了何事?”
那人支支吾吾的说不出口,谢德音面带薄怒,沉声低斥:
“放肆,何事瞒我?”
那人跪地忙道:
“王爷传令,任何人不得告知王妃,属下。。。属下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说!王爷怪罪于你,自有我担着。”
“陆修齐穷途末路,将满朝文武之臣悬挂于城墙之上,要挟王爷。”
谢德音惊诧。
“他要挟王爷什么?”
“他。。。。。。他说。。。。。。说要见王妃。”
“。。。。。。”谢德音闻言,静默了一瞬,实在想不明白陆修齐这种时候见她有何意义。
或许她从始至终都没看懂这个人。
“他。。。他还说,王妃若是不去,隔一个时辰便杀一人。”
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陆修齐此人极其聪明,又善隐忍,他已经走到穷途末路,这般行事,又能扭转什么?
皇城的密道王爷必定先一步堵死了,他不可能生了双翼,逃出升天,既然无用,他这般做是为何?
谢德音想不明白。
而此时的皇城外,周戈渊看着陆修齐下令割了一个翰林学士手脚的筋脉,由着他血流如注,慢慢放血致死,周戈渊腮线紧绷,怒声道:
“陆修齐,你若还是男人,便与本王厮杀一场,折磨手无寸铁之人,是孬种懦夫之行径!”
陆修齐站在城墙上,居高临下的看着他,远远相隔,只见他唇角微翘。
“自寻死路。”
“你敢也不敢?”周戈渊怒目。
陆修齐摆了摆手道:
“开皇城侧门,让周戈渊一人进来,若他有胆的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