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。。。。。。在加勒比海以南,联邦海军近日举行了一次军事演习。”电视画面上,女主持人已经开始播报下一条新闻,背景图中正是战舰发射导弹的画面:“充当靶船的废弃货轮被成功摧毁,本次军事演习联合巴西海军。。。。。。”
这说的该不会是尤里那艘船吧?
沃森皱起眉头,直到导播放出了燃烧货轮的远景,他才从轮船的整体结构上辨认出来,这就是军火商尤里的那条船。这样看来,美联邦对于这次秘密行动已经有了定论,就和自己当时猜想的一样,联同巴西政府套了个海上军事演习的名头。至于那些伤亡的海豹突击队员、海军陆战队队员和驱逐舰的船员们,新闻媒体估计是不会知晓了。
还有那个舰长科姆兰。
估计他要倒大霉。
。。。。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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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沃森!”
晚上8点21分,在长岛的斯塔克庄园内,老霍华德笑着迎接许久未见的老战友:“真高兴能见到你!我都以为你已经把我忘掉了!上次我们见面还是去年秋天的时候,我还在想着要不要给你打个电话。。。。。。噢,这位女士是?”
“米歇拉。”沃森向霍华德介绍:“我的女朋友。”
“你的女朋友?那我必须要好好认识一下,很高兴见到你,美丽的女士。”老霍华德眉头一抬,转身去和米歇拉握手:“沃森估计不知道,但我们当年都在打赌,什么样的女人可以配得上他?我猜你一定有很特别的魅力,才会让沃森对你着迷,不是吗?”
“我很难说不是。”
听见“魅力”这个词汇,米歇拉的表情稍微有些复杂。
“来吧,我们进去。”老霍华德招招手,率先走到前边:“你之前在电话里跟我说,那套作战服被手榴弹破片损坏了?它确实没办法承受这种威力。”
“没错,但你知道我今天来又不是只为了这个,玛丽亚现在怎么样?”
老霍华德没有立刻回答,略显佝偻的背影行进了十几步,才传出一声沉重叹息,和刚才那副开心模样判若两人:“玛丽亚还活着,我已经把她救了回来。但,她远不如出事之前的状态,她现在情况非常糟糕。每次见到玛丽亚那副样子。。。。。。沃森,我有预感,我可能很快就要失去她了。”
三人一路走进庄园地下,相比上次沃森造访时的景象,这里如今已经安装了更加完备的消毒杀菌和空气过滤系统,仅是路途中见到的各种制药设备,就看得米歇拉眼睛发亮。不过沃森已经提前透露过情况,也提醒自己不要暴露太多信息,因此蝴蝶刀小姐当然不会在这个时候破坏气氛。
“我们到了。”
站在一扇巨大、厚重的观察窗前,霍华德按动操作面板,柔和的暖光灯亮起来,显现出另一头坐在轮椅上的瘦弱女人。沃森努力把脑海中关于玛丽亚·斯塔克的形象同眼前这幅画面相结合,但他依旧很难相信,轮椅上这个面容枯槁、头发几乎掉光的干瘪身躯,是曾经享誉音乐界的女钢琴家。光是看着那张低垂的脸,沃森就能感受到一股浓重死气,就如同上辈子曾经见过的几个临终老人。
“毒素几乎摧毁了玛丽亚的免疫系统。”
老男人紧紧捏着栏杆:“直到两个月前,我才将这种影响从她体内完全去除,代价就是现在这副样子,像个做了化疗的癌症患者。我必须让玛丽亚待在无菌室里,任何一点细菌和病毒都有可能夺走她的性命,我自己和她接触也必须要穿着隔离服才行。”
“她现在清醒吗?”
沃森看着霍华德的侧脸,才过去半年多时间,他已然苍老不少:“我记得玛丽亚比你年轻了十几岁,她还有没有可能恢复?”
“她现在算不上清醒,只能说意识模糊,没有发展到精神错乱自残就已经很幸运了。”霍华德垂下脑袋,声音依旧十分低沉:“至于恢复的可能。。。。。。确实有,但几率不好说。这不是做研究实验,突破失败可以再尝试无数次,如果玛丽亚过不去这一关。。。。。。上帝啊。。。。。。我真希望坐在轮椅上的人是我。”
“好吧,希望她能好起来。”
为了缓和气氛,离开庄园地下以后,沃森选择把话题转进霍华德的儿子托尼·斯塔克:“我们的花花公子在哪?你上次和我说他开始干点正事了?”
“噢,托尼他。。。。。。”
一讲到亲儿子,老霍华德的情绪明显提高了几个点:“说了你可能不相信,其实我自己都有些不相信,托尼现在开始研究生物医学了,晚上基本都会把自己锁在房间里。他不肯和我细说,但我了解托尼,他和我一样不愿失去玛丽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