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送着张均易离开的背影,阎埠贵有些激动的搓了搓手,转身回屋就开始翻箱倒柜。
“老闫、老闫……”
三大妈的声音从中院一直拉到了屋里。
“老闫,你快去看啊,均易他买了辆车回来。”
“早看到了!”
从衣柜角落里翻出钱包,阎埠贵一边说着,一边打开,从中拿出几张一块的。
“你现在去买点肉菜,再弄只鸡,晚上整三个菜,我叫了均易来喝酒。”
“???”
三大妈愣愣的接过几张纸票,脑门上写满了问号。
什么情况?
自家老抠不都是端盘花生米去人家那喝酒吗?
什么时候主动请人来家喝酒了?
“老闫,你没事吧?”
越想越觉得不对的三大妈,试探着道:
“你要是想喝酒的话,去均易那喝不就行了,他还能不管你一顿酒?”
“你废什么话啊!”
阎埠贵本来就有些心疼,闻言更是有些不乐意道:
“你以为我想啊?还不是为了解成那小子,要不然我能拉着老脸请人吃到?”
“为了解成?”
三大妈愣了一下,随即反应过来,有些惊喜的道:
“均易要给解成找工作?去哪啊?轧钢厂还是街道办?实在不行去别的厂也可以啊。”
“去当兵!”
“啊?”
三大妈还以为自己听错了,赶忙又问了一句。
“老闫,你刚才说啥?让解成去哪来着?”
“去当兵啊!”
“啥玩意?!”
确定自己没听错的三大妈,眼眶顿时就红了,语气有些激动的道:
“老闫,你想干啥?当兵?我不同意!万一解成出个啥事,咱俩还活不活了?”
“你知道个啥?”
想到张均易的干部身份,和那一个月一百多的工资,阎埠贵有些眼热的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