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张小爷,您也都看到了,我这日子确实过得艰难,我也是不得已才动了卖祖宅的心思。”
“我要是这个时候跟我兄弟阎埠贵相认,你说我这宅子还怎么卖?”
“光他那一家老小的都不一定能同意!”
片儿爷皱着眉头唉声叹气。
张均易则是手撑着下巴,若有所思地看着他。
这老小子竟然将心里的想法,都一股脑对着自己这个外人说了出来。
这片儿爷确实是个没什么心眼的实诚人啊。
看张均易沉默不语,片儿爷又继续往下说道:
“张小爷,您一定是觉得我这个当哥哥的不称职,连弟弟那份儿也想占了。”
片儿爷的眼神里透露出一丝苦涩,摇了摇头解释道:
“您有所不知,我和你们院儿的阎埠贵虽然是同胞兄弟,但打小我俩就没长在一处。”
“那日给你送酒,初见我那兄弟,我心里就存了疑,所以就多方打听了一番。”
“这不是昨日才确定了他的身份,为了弥补,我还把这祖传的玉镯留给他了。”
片儿爷说完,有些窘迫地搓了搓手,然后神情尴尬地看向了张均易。
“片儿爷,您说得这些呢,我站在你的立场上是能理解。但是……”
张均易稍作停顿,话锋一转:
“您觉得这宅子跟那镯子能比吗?”
片儿爷听这话,低下了头,讪讪开口道:
“这……这……这我不是也实在是……没别的法子了嘛。”
“片儿爷,您这想法就不对了!您真得已经把能想的法子都想过了?”
张均易挑了挑眉,似笑非笑地看着片儿爷。
片儿爷抬起头,定定看着张均易,灵光一闪间,他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,激动地问道:
“张小爷,您……您有法子?”
张均易微微一笑,轻轻点了点头。
“当然,不过这法子需要片儿爷您配合才行!”
片儿爷一听有戏,连忙道:
“您说,您说,只要我能做到!”
张均易心里早就已经有了主意,他一边划拉着放在旁边案几上的镯子,一边缓缓开口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