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时间安排的挺急啊?”
周老说话时,看瞥向张均易的眼神里,带着一丝嘲讽。
张均易心想,这老头子可真难伺候啊!
不请,你着急问;
请了,你又摆脸色。
他坐直了身子,面不改色地回道:
“原本定日子我是想和您商议来着,这不是想着您最近事儿比较多嘛!我就擅自做主了。”
“我看你可比我忙多了!”
周老板着脸说出这句话,显然是意有所指啊……
从上次家宴说起酒席的事儿,这眼看都快十多天了。
臭小子一声不吭,连来他这儿看一眼的空都没,却往女人那里跑了几次。
这明显让老领导心里不痛快了啊!
“周叔,您说这是哪儿的话啊?我哪有……”
“均易,行了。甭搭理你周叔的话茬,他就是故意捏咕你呢!”
这时刘姨端着沏好的茶走了过来。
只见她一边上茶水,一边笑吟吟地说:
“昨天下午小杨打电话的时候,你周叔接的,那会儿还挺高兴和我说你今天要来。”
“要不然,我今天就去单位了。呵呵!”
就说嘛,明明昨天下班前,自个儿就托杨中兴给周老打个电话,以免冒然前来,再扑个空。
之所以让杨中兴去说这事儿,其实就是怕在电话里挨说!
可今天人来了,不还是得被周老阴阳怪气一番才肯作罢!
张均易看到还在喝茶的小老头,听到刘姨的话满脸不悦,沉着脸道:
“你说你好好的拆我台干嘛?这小子不给他点颜色,他能插上翅膀就上天!”
“你看他到时候还搭理你不?”
刘姨都听乐了,细声慢语地回来一句:
“他不搭理你,也得搭理他刘姨,呵呵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