右将军乌有亮的通传声让并肩王了解了外边的局势,坐镇大宛工作组的那名年轻人的面容在并肩王脑海里浮现出来,段正起身披甲,掀开了帐篷。
东郭海涛和西门红茶带着几名高阶武圣,手提厚阔的血槽砍刀,在军营的两侧快进快出,不停的袭扰牵制。
居中的江欢和种子端坐在一座移动的大房子上,种子不时往四周的包围圈扔出雷球和闪电,偶尔挥袖用炼气把袭来的成片弓箭扫落两旁。
大房子后的硕大黑猫不时跃出,将围拢过来的人群给撞开,士兵们射出的铁箭在它身上一触即断,发出“铿锵”金石碰撞声。
哼哈二将极力护佑,让房子的主人可以尽情施展。
不加防御的江欢大马金刀的肩扛一吨多重的大号铁炮,不时的向着人群点射,炮筒射出的红光所过,就会有十几名士兵被炸飞到天上,声势震天。
四四方方的房子泛着金光,在几十里连营里状若闲庭信步,似慢实快的轰隆隆向着竖起大旗的中军帐冲了过来!
轧路机一样的忏悔屋疯了一般贴着地面飞速前进,在万军丛中轧出一条血路。
忏悔屋的外侧挂满骨肉残渣,因为坚硬且急速,让当者披靡,被小屋撞过的大宛铁骑非死即伤,妥妥的冲锋陷阵大杀器。如此奇葩的攻击方式让所有人大开了眼界。
士兵某:这是个啥东西,速度太快,偶没看清!要不要喊他再轧一回?!
曲峰:如何抵挡?!
王大同:站着放炮之人可是我那半个徒儿?
呼儿汉:我那黑猫长成了!
阿大阿二:果然就很江欢!兄弟我是你哥哥,看准线路,别误伤了咱!
“嘎吱吱”,屋子在大帐百米外急刹车,在平坦的路面上带起了一大片深深的印痕。
江欢把烫手的炮管收进空间宝物,冲王大同遥遥抱拳,
“王长老!”
“果然是你!”
古朴老者收回呆瓜相,冲半个弟子挥手,欣慰大过所有。
东郭和西门领衔的骚扰者适时地亮出了冰晶爆枪,在大宛军中放起了烟花。
“砰,砰”,
江欢叉腰对着孤零零站在大帐门口的并肩王喊话:
“冲王长老面子,我今天不杀你!速速筹满赎金,否则明日我就叫你大宛段家断子绝孙!”
段复德:老子根都让你给拔了,还能怎么断?你知道的多,快点告诉我?!
“呼”,忏悔屋在这一刻变得金光闪闪,重新启动后来了个骚包的三百六十度大回环,
“嗖”,
一下穿进云层里消失不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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主攻手都退场了,从来报仇不过夜的东郭海涛和西门红茶口中打出呼哨,在二十万大军的注目礼中大摇大摆的御空上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