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俊三沉默了。
……
三日后。
冷无香刚做好午饭,一脸沮丧的徐俊三便过来了:
“冷兄,有酒吗?”
冷无香转身去屋里拿了两葫芦酒。
打开葫芦嘴,徐俊三仰头一口气喝掉了半葫芦。
葫芦里装的依旧是米酒。
并不醉人。
但放下葫芦后,徐俊三已然醉了,分不清东南西北,记不住上下左右。
痴痴的盯着远方笑了几声,徐俊三忽然道:
“冷兄你知道吗?这些年我拼命去争这个执事职位,虽然是为了徐家,也是为了我的孩子,我跟平君的孩子!”
冷无香没有接话,也喝了口酒。
徐俊三继续道:
“可是我跟平君和离了,始终我们就没有过孩子。
好在我大哥二哥都有后人,靠着我挣得两块药王令,下下个三十年时,他们应该能再续荣光。”
顿了顿,徐俊三似乎想起了什么:
“对了,当初为了让平君也拜入神丹宗,我爹求爷爷告奶奶,跟别人家借了一块药王令,将来还得还人家一块。”
冷无香叹了口气,拍了拍徐俊三的肩膀:
“虽然我始终没有娶亲的想法,但有句话我很认同,大丈夫何患无妻。
哭吧,哭一场,然后也去找你的新欢去。
别憋着了,你是个率性、潇洒又自信的人,不敢哭可不是你的作风。”
徐俊三绷不住了,‘哇’的哭了起来。
与此同时,宗门分给马平君的二层小楼里,因为突破至筑基期、依旧年轻貌美的马平君,正看着徐俊三送来的和离书发呆。
以至于诸葛真都走到她身边了,她都没发觉。
扫了眼和离书,诸葛真神色一喜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