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伺候过人吗?”
邹承白摇头。
“既然做不得这般琐事,”紫玉冷声道:“就看看你当个男人行不行?”
男人?
邹承白身子一紧,他从未想过东家想要的是这个。
对面没有声音,他咽了口水,指尖泛了白。
他想解释,说自己有田产,可以给她银子。
可自己现在只是一个瞎子,有什么资格说这些?就是说了,又有谁会相信呢?
终,他点了头。
摸索着向紫玉走了过去。
纱幔曼妙,靡靡香气,邹承白极尽所能,想要东家快活。
只有她快活了,自己才能好生留下,治好身上的病,找到明卓回去连州。
邹承白别无选择,他什么都没了。
他的尊严没人在乎,只要能活下去,他也可以不在乎!
紫玉冷眼看着他,温柔至极的服侍着自己,就像从前,那个宛若抓住救命稻草的自己。
她不语,他便更加温柔。
邹承白的汗水,落在紫玉身上。
他吻上去,触到她胸口的疤。
这疤痕,邹承白又想到一个死去的人。
“曾经有一个人……”邹承白抚上那疤痕,似在回忆。
紫玉似不满,翻身在上,看他被轻薄的样子。
可不知为何,紫玉心中所有浓烈的恨,似化成了一种她自己也说不清的东西。
她眼中竟突然含了泪。
她以为自己的过往只剩屈辱,却不想她会因被人记得,而生出这般的复杂的情绪。
她恨永宁侯府,可她人生中最美好的一切,又都留在了侯府。
她想回到那最好的日子里。
若他还是那温柔善良的公子,她也只是想要努力,就能得老夫人赏识的丫头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