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命,无论是对阿童,还是阎坝海,并无不同。
她周旋其间,以为能苟活着,可看来活不下去了。
门被关上了,紫玉被阎坝海拖着一条腿,重新拖到了房间的空场中间。
“既然阿童喜欢你,你就去陪他吧!”
鞭子一下下的抽了下来,紫玉转过头,冷眼看他,“呸!”她用尽全身最后的力气,“你,们,根,本,就,不,配!”
紫玉的反抗,让阎坝海杀红了一眼。
死了,他的兄弟都死了!
所有的恨和杀戮,都从他心中涌出,杀!杀!杀!
“你们都得死!”他怒吼道。
在他的鞭子之下,紫玉早已血肉模糊,没了模样。
阎坝海在小倌馆折腾到半夜,终是没了力气,一头躺在地上睡了过去。
小倌馆里的众人,听见楼上声音,都吓得大气不敢出。眼下见声音没了,才总算长出一口气。
他们中大多此前都未见过阎坝海,只隐约知晓东家是有男人的。
众人虽是猜忌,但也无人敢触霉头,上楼来看。
所以这一夜,他们都不知知晓内情的贴身侍女,和他们的东家,都已经没了。
***
阎坝海前一日伤口上了药,虽动了怒,但睡饱一觉,觉得精神不少。
早上醒来,看到地上的紫玉,想到昨晚跑出去的男人,心里的火一下子窜了上来。
这女人阿童喜欢可以,可若是跟别的男人不清不楚,绝对不行!
“狗男人,那个狗男人是这里的小倌!”阎坝海推开门,声音阴沉:“只要找到都得死,你们都得死!”
有小倌睡的浅,听楼上开了门,心想是东家。想到昨日伺候东家的白尘彻夜未归,他总是有些担心,便开了门想探个消息。
上了楼,一眼看到倒在地上的侍女,便发现不好,顺着敞开的屋门向里面看去,东家躺在地上,一片模糊的血肉。
“是你吗?”阎坝海问道。
小倌见他满身是血,如恶煞修罗,不禁吓的腿软,刚想转身就跑。却阎坝海用鞭子缠住了脖子,“昨天在这屋里的男人是你吗?”
“不是,不是我!”
“是谁?”
“是,是瞎子,东家叫他白尘。”小倌拼命拉着鞭子,不让自己窒息而死。
阎坝海想到,那人走的踉跄,紫玉也说他是瞎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