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流莺听后很是解气地呸了一声,
“那个贱人很是恶毒,就该千刀万剐。
她应该庆幸自己已经死,否则要是落在我手中,我会让她生不如死。”
说着,魏流莺伸手摸了摸自己头皮上已经愈合的大块伤口,脸上的表情那叫一个恨。
英国公见了,很是心疼地安慰,
“别想那些已经过去的事。
以后,外祖父会护着你。
当日要是外祖父在场,我就算拼了命也要护你父母周全。
也免得我白发人送黑发人。”
“外祖父…”
魏流莺听到这里,再也忍不住一头扑进英国公怀里,疼哭起来,
“父亲,母亲真的死得好惨。
您一定要替他们报仇。
还有,那个秦洛,他也不是人。
我一定要他死。”
魏流莺说得咬牙切齿。
英国公则是伸手抚着她的背,连连点头。
祖孙两人在马车上哭了一路,最后回了英国公府。
魏流莺被很好地安置在府里。
秦洛已经是庶人,魏流莺作为他的前王妃,也已经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庶人。
根本不会有什么人在意她。
一晃半个月过去,皇帝的身子算是养得差不多了。
每日也能起来处理三四个时辰的公务。
面对堆积如山的奏折,他便只挑些重要的处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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剩下的,便交由下头官员自行处理。
这一次大病,皇帝也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大不如前。
前一段时间,那旺盛的精力也不见了。
每次批阅半个时辰的奏折,他便会疲累得连眼皮都抬不起来。
“周福,朕乏了。”
皇帝将手中的奏折往桌子上一丢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