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,她却不能直说。
她又喝了一口茶水,才继续开口,
“我这次前来,是因今日看长公主的气色有些不对。”
“若我没看错的话,您似有隐疾。”
“长公主信任我的话,可否让我给您把把脉?”
长公主是知道方菱懂些医术的。
可并不知道她师从何人。
而且据她所知,方菱的医术也只能算是一般。
再怎么样,也应该比不过宫里的太医去。
她一直都想再给驸马生育子嗣,可是却一直不能怀上。
要说隐疾肯定是有的。
只是太医给她诊治,也不能诊出个所以然来。
多年以来,各种汤药,她倒是喝了不少。
也没有什么效果。
方菱也不过一个十六岁的姑娘罢了。
又能折腾出个什么结果来?
长公主刚想开口拒绝,方菱便先一步又开口道:
“长公主,您是否每次来月事,总是淋漓不尽至半月有余。”
“月事尽后,不足半月又来月事。”
“又或者,三四个月都不来月事?”
“平日里还畏寒,总是虚汗不断,且总是失眠多梦。”
长公主听了这话,眉眼微微一动,方菱说的这些症状全中。
若诊过脉,才知晓这些,倒也不稀奇。
只是,方菱只靠看自己的脸色变,将她的症状说了个七七八八,便不容易了。
她试探着问,
“那这些症状的病因是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