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不快去看看府医为何还不来?”
她抽出帕子,帮方心月擦额头上的冷汗。
“是。”
一个小丫鬟忙领命,跑了出去。
“魏流莺我饶不了你,你还我孩子。”
方心月忽然大叫一声,瞪大了眼睛。
同时,一股温热从她体下传来。
她知道,自己这是小产了。
她闭上眼睛,泪水从眼角滑落。
她怀孕后,一直胎象都极稳。
若不是魏流莺对自己下那样重的狠手,她怎么可能会小产?
吕幔青见方心月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,心下一沉,
“月儿,你怎么了?你可别吓娘亲。”
“府医…府医为何还不来?”
吕幔青有些惊惶失措。
方心月却平静下来。
她缓缓睁开眼,
“让她们都退下,只留竹枝。”
吕幔青早就被吓得六神无主,忙让屋子里的下人都退了出去。
竹枝留了下来,低着头,安分地站在一边,不敢多发一言。
她太了解自己主子了。
她平日里只需听主子吩咐做事。
若主子不发话,她一定不可多动多问,只当自己是个木头人便是。
“娘亲,我肚子里的孩子保不住了。你帮帮我,帮我先隐瞒下来,等我入了恭王府,再做打算。”
吕幔青听了这话,惊得瞪大了眼睛,
“怎么会保不住的?是魏流莺还是方菱害你?”
方心月咬牙,
“是魏流莺。”
吕幔青还是不想接受这个事实,她不停摇着头,安慰女儿,
“不会的,孩子一定还好好的。”
“等府医来帮你瞧瞧,开些安胎药便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