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闫埠贵特意把槐花上班的地方打听了出来,还特意去那家饭馆确定了一下。
工作人员通过南锣鼓巷街道办问起槐花在哪的时候,闫埠贵实话实说了起来。
这要是槐花重新换个地方,谁都不告诉,想找到她还真是不容易的事。
小当家也是差不多,夫妇俩在这条胡同脸肯定丢尽了。
小当也跟她男人吹过多少回枕边风,说着再买个房子搬出去住的事情。
男人虽然爱折腾小当,但这个年头做生意的,这点眼光还是有的。手里有钱买房子肯定是挣钱的事情。
所以小当家最近也在考虑搬家的事。
贾张氏又想着试探套到俩个孙女的地址,以及问小当她们为什么不来看她。
但这个时候工作人员对她满是厌恶,哪里会回答她这些问题。
直接拿着打好的收条给贾张氏念了一遍,拿出印泥,让贾张氏按了个手印,然后骑上自行车就走了。
贾张氏又把钱数了一遍,喜孜孜的,对着办事人员离开的方向呸了一声。
心里已经计算着这笔钱怎么花的问题。
在里面受了好几年的苦,出来了肯定要享受一下。
肉,她要吃,屋子,她要翻新,白面,她也要换得多多的。
至于这点钱够不够的事情,贾张氏也顾不上了。
按照贾张氏的想法,小当槐花既然能给第一次,就能给第二次。
只要给贾张氏打听到姐妹俩在哪,那小当槐花就逃不出她的手心。
于是,贾张氏在村里开展了大采购,公鸡一下买了两只,让人家打理好了,煮好给她送去。
找了一家才娶新媳妇的人家,把新媳妇陪嫁的鸳鸯戏水的被子给买了下来。
又找着村里的富裕人家换了十几斤白面。
锅铲瓢盆,也是捡人家新的买。
床,买不起新的,只能买了张旧的。
桌椅板凳也是如此。
油盐酱醋算好了价格让村民给带回来。
贾张氏把前几天她受的委屈,全部用钱砸了出去。
在她眼里,她就算再落难,也是个城里人,自然不是村里这些泥腿子能比的。
只是等到贾张氏一番采购闹腾下来,再数数手里的钱,发现缩水一大半了,连五十都没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