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们在非洲能有何作为,那里现下混乱得很。”
“你问问便知,反正我是大开眼界了。”
“老韩,莫要卖关子,你直接告知我便好。”
“这可不成,说出来便无趣了,好好问问你的宝贝孙子。”
韩非告完状,深藏功与名,笑眯眯地离开了。
顾老越想越气,还是拨通了校长的电话质问。
校长语气恭敬:“此事,是顾战同学自愿。您应比我更为清楚,有些任务连枕边人都不可说,故而我们才未通知家长。”
“你休要在我面前摆弄!什么任务,我可不知他们有任务!”
“让这些未来栋梁,瞧瞧他国之疾苦,看看世间冷暖,无非一场增长见识的历练任务。”
“你能确保孩子在非洲绝对安全?若他们出事,你如何与家长交代?”
“想过,便说学校春游登山,孩子不慎坠落悬崖,尸骨无存。”
“你!”顾老气得不轻:“若顾战出事,你可知你会是何下场?”
“顾战与其他同学有什么区别吗?”
面对校长的反问,顾老倒是一时语塞。
校长爽朗的笑声从电话那头传来:“您把孩子送至我这儿,事先嘱咐不让我对外透露孩子身份,还要求我对孩子一视同仁,如今怎又不行了?”
“你别太过分!”
校长笑言:“孩子尚小,出去历练对其只有益处毫无坏处。”
“好了老前辈,韩柔同学和顾战同学在非洲的名望可比您还高,您就不必瞎操心了,他们乃可造之材。”
“我身为校长,并不认为我的教育方式有问题,我一直觉得教育应因人而异,而如今的教育方式大都是统筹规划,这并不妥。”
“我的学校,我自会用我的方式来管理。我认为两个孩子可以去,那就一定可以去。”
“我原本期望以他们看似温柔和文弱的外表,具有欺骗性地去接近那些非洲受难群体,从而建立起他们的亲和力与声望。”
“只是令我意想不到的是,两人却用另一种方式,让我仰望。”
顾老眉头紧蹙,先前老韩说两个孩子在非洲干了大事,现在校长这话,似乎也包含此意。
“他们在非洲,究竟做了什么?”